“您呢?您接下来的几天安排了什么活动吗?谢肉节才刚刚开始,未来一周的彼得堡基本每一天都有聚会活动。”
“活动?”
亚瑟掰着手指头念叨着:“第一天见面日,第二天嬉戏日,第三天甜蜜日,第四天广场日,第五天岳母日,第六天小姑日,第七天宽恕日。除了第一天的见面日、第四天的广场日,我大概都会蹲在家里烤火。”
普希金开口问道:“明天您难道没活动吗?嬉戏日可是未婚青年寻找伴侣的好日子。”
亚瑟被普希金的话逗乐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说道:“普希金先生,我看起来像是未婚青年吗?再说,未婚倒是事实,可我可不是来彼得堡寻找伴侣的,我的任务是‘文化交流’,而不是‘人际联姻’。”
普希金挑了挑眉:“那您就更应该走出去了,毕竟嬉戏日属于俄国的传统民俗。对了,四月份的那场音乐会您收到邀请了吗?”
“您不提这件事我倒是差点忘了。”亚瑟询问道:“多尔戈鲁卡娅公爵夫人和舒瓦洛娃伯爵夫人前天到使馆来找过我,她说这是一场为穷人募捐的义演,希望我能帮着慈善事业尽一份力。”
“她们俩让您捐多少钱?”
亚瑟靠在沙发上:“不是钱的问题,她们希望我能上去弹一曲,还说什么沙皇陛下和本肯多夫伯爵等人那天也会到场。”
“您答应了?”
“还没有。”亚瑟端起茶杯回味着那天的场景:“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些抱怨,说是不该由这两位夫人来筹办音乐会,所以我到现在还没有正式答复。她们俩是曾经做过什么错事吗?”
普希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亚瑟这个问题,他斟酌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法子,于是只能压低嗓音坦白道:“好吧,关于这两位夫人。多尔戈鲁卡娅公爵夫人,她是波将金伯爵的姘妇,是所有意大利阉人的情人。至于舒瓦洛娃伯爵夫人呢,那是个喜欢卖弄风情的波兰女人,也就是说,是个声名狼藉的人物。我必须要承认,我们的上流社会对理应遵守的道德准则不大重视。”
亚瑟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也不是没见过,这倒也算不上太稀奇的事情。
但是,普希金口中的‘意大利阉人的情人’,他可就要刨根问底了。
“意大利阉人的情人?您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叙述事实?”
“半是玩笑,半是事实。”普希金问道:“意大利的阉人歌手在音乐界很出名,这您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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