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字不提随军采风参加埃尔祖鲁姆远征的普希金,而是隐晦的来了句——没有读到任何针对埃尔祖鲁姆远征的讽刺诗作。
第二段虽然点出了普希金的名字,但赞扬的却是领军将领,然后又在末尾拖出普希金,说他跟过去是为了歌功颂德的。
虽然这种阴阳怪气不细看压根品不出味道,但亚瑟觉得,他都能看出来的东西,普希金这样对文字极其敏感的诗人没道理看不出来。
果不其然,亚瑟喝口茶的工夫,便发现普希金肉眼可见的红温了。
“我得承认,法国旅行家的这几行文字,虽看起来像是赞美之词,但它比俄国杂志上的辱骂更能令我气恼。去寻找灵感?这永远让我觉得是一个可笑、荒谬的怪癖!因为灵感是寻找不到的,它会自己来找诗人。”
普希金放下那本书,攥紧的拳头压在封面上:“为了歌颂将会有的功勋而来到战场,这对于我来说,一方面显得很虚荣,一方面也显得很无耻。我从不涉及军事上的议论。这不是我的事情。也许,帕斯凯维奇元帅越过萨甘鲁山切断奥斯曼军司令和奥斯曼帕夏之间联系的军事行动,敌人两个军在一昼夜间的溃败,向阿尔兹鲁姆的快速远征,在一些军人,或者像是这本《东方之旅》的作者塔尼耶先生这样的人看来,是值得嘲笑。但是,如果对一位在自己篷帐里亲切接待了我,在百忙之中给我以赞赏的著名统帅写什么讽刺诗,我是会感到惭愧的。”
普希金骂道:“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他难道以为我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吗?”
亚瑟抱歉似的放下茶杯:“我……我真没想到您会发这么大的火。我本来只是感到好奇,我以为您是被严格约束不可能离开俄国的。所以,在我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还以为塔尼耶先生肯定是搞错了什么,又或者是书里写的普希金是别的什么人……您原来真的参与过那次远征吗?”
普希金显然气的不轻:“我确实不被容许离开国境,这次远征是我唯一一次获许出国。我当时和皇上打过几次申请,一次是申请去巴黎,另一次是去BJ,最后一次是申请去参加帕斯凯维奇元帅的远征军。虽然跟随作战部队没有去巴黎和BJ那么快活,但是我许多被流放的朋友都在这支远征军中服役,所以总归比待在彼得堡和莫斯科要舒服。”
亚瑟听到普希金承认他确实去过高加索,并且还目睹了俄国军队与奥斯曼人的作战,老特务顿时来了兴致。
“那您当时是跟着哪支部队的?您朋友的部队?”
“最开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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