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顿时就道:
“可洗不得——”他话说到一半,看到刘义真脸上促狭的笑意,顿时独眼一翻:
“你小子满肚子坏水呢。”
刘义真单手一拍肚腹:
“我倒是五脏六腑俱全,但谢先生肚里还是不是肠肠肚肚,那可不好说。”
张传世听得扬眉吐气。
他在刘义真嘴里吃过亏,深知这小子能言善道。
此时见他与谢先生交锋,听出他是为自己出头,心里不由舒服,却不好说出口。
张传世倒不敢真拿热水烫谢先生的眼珠,拿了冷水淋了两下递到谢先生手中。
玩笑话说完了,武少春道:
“大人,你提到的四十多年前的谢姓驭鬼者,是谢景升吧?”
谢先生按眼珠的动作一顿。
朱光岭也表情一动,正欲说话,却见赵福生点头:
“就是他。我看过43年前红鞋鬼案相关线索,他原本是广陵郡治下的驭鬼者,当时红鞋鬼案闹得凶,他临危受命,赶来万安县侦办此案。”
说话的功夫间,谢先生已经将眼珠装回眼眶内,他听到这里,抬起头时,眼珠不知是不是才安装回去,没有灵活的缘故,赵福生总觉得他眼里残留着几分感叹之色。
“算了,不扯远了,老张接着说。”
赵福生摇了摇头,示意张传世继续往下道。
张传世甩了甩湿漉漉的手:
“我们臧家原本是大族,其实我们祖上也曾做过驭鬼者。”
经过这两番笑闹,他心情平和了许多,提起这些往事时,倒不再像早前一样瞻前顾后:
“正是因为我们祖上做过驭鬼者,所以我们这一支脉,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经迁居帝都。”
武少春意外道:
“张师傅,没料到你竟然祖上大有后台的。”
张传世冷笑:
“有什么后台呢?大汉朝镇魔司是有明文规定的,驭鬼者的后代、家属是会受到优待,会分配房舍、仆从以及俸禄。初时几年倒是可以生活富足,但时间长了,孤儿寡母的谁管呢?”
他这话也正巧说中了朱光岭内心的隐忧,闻言之后,朱光岭心有戚戚,点了点头。
“我爹当年——”张传世说得顺口了,话至此处,不由看了赵福生一眼,恰巧赵福生也在看着他,他目光闪了闪,又道:
“我年幼的时候,我爹说过,说我们祖上臧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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