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要找臧氏报仇,他又不反抗,你就是打死了他,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不……”
张传世听到这里,弱弱出声:
“我不想被打死啊大人——”
“……”孟婆的脸青白交错。
她目光落到张传世身上,问他:“你对我女儿的事情,是不是早就清楚了?”
张传世沉默良久,接着苦涩道:
“略知一二。”
“难怪呢——”孟婆喃喃说完,眼中红光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失落与受伤的神色:
“我说你怎么比其他人更乖。镇魔司里,你怼天怼地,跟小范、义真斗嘴,偶尔招惹少春,但对老婆子向来是恭顺的。”她回忆过往:
“其他人问你话,你总要反驳几句,要不避而不答,我问你话,你总是很老实的。”
除此之外,“我熬的汤,旁人不喝,每次端给你,你再不情愿,也是喝了。”
十里坡一案后,孟婆的鬼汤喝得张传世差点儿命都没了,至今情况仍很诡异,但他却是一面抱怨,一面仍老实在喝。
回忆过往种种,孟婆心中既觉得难受,又觉得痛苦。
张传世对她的这种‘好’,此时意味着赎罪的心态。
她知道赵福生的话是对的,冤有头、债有主,纸人张做的事,算不到张传世头上。
可人的相处时间长了,两人有同僚之仪,张传世以往令她越喜欢,在直面真相的时候,孟婆就觉得越痛苦。
张传世初时还脸上带着镇作的漫不经心的笑意,可看着孟婆眼中的痛苦,他的脸色慢慢的就变得惨白了。
赵福生见此情景,哪儿不知二人心中的为难、痛苦,当即叹了一声:
“好了,这些事情是属于咱们自己‘家’的私事,不要在这会儿先起内讧。上阳郡的鬼祸才是当务之急,自家事情,等回家之后再说。”
张传世、孟婆二人本来骑虎难下,心中复杂,听闻这话,竟都松了口气,同时应了声‘是’。
刘义真、武少春本来还担忧情况难以收拾,见赵福生说话之后,双方暂时既往不咎,不由也跟着心中大石落地。
赵福生道:
“老张,不要东拉西扯,上阳郡的事情事关重大,你拣着你能说的说了,对于臧雄山,我们知道越多,接下来的行动便越安全。”
“好。”
张传世点头。
经过这一番打岔,张传世也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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