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公子冷笑:“你?”他上下打量了燕岐,看他一身穿着装束不过就是裴家的奴仆罢了,“你算什么东西,裴家有你说话的份吗?”
裴兮宝跳的比谁都快:“燕岐是南郡都尉最信任的人,有没有资格,轮不到你说话!”她咬牙嗤道。
小公子被堵着嘴,恨恨牵回马匹,拂袖离去。
裴兮宝和温绾绾同时朝那背影啐了口,心有灵犀。
“不过一个庶子,也敢这般嚣张狂妄,”裴兮宝噘着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一丘之貉,“燕岐,一定要把他们都比下去!”
宝小姐双手叉腰。
他们是谁,就是除了燕岐以外,皆草包。
燕岐懒得瞧她:“管好你自己。”连照顾自我安危都做不到还想为裴家增光添彩?
心比天高。
温绾绾看着燕岐对裴兮宝爱理不搭的背身而去,好奇道:“他就是燕岐啊?那个裴三老爷从西市带回来的马奴?”她皱眉思来想去,“你以前很讨厌他的。”
温绾绾与裴兮宝时常鸿雁传书,自是知晓彼此心底的小秘密。
裴兮宝努努嘴:“此一时彼一时嘛。”
“不像你啊,”温绾绾嘟囔着,从衣下掏出个香囊,倒了满手的小瓜子递给她,“兮宝快看——”她指指远处,白衣骏马少年郎们正在谈笑风生,温大小姐以目光挑剔了个遍。
这可不就是她非要缠着来八骏马会的理由之一。
裴兮宝磕着瓜子:“春心动?”
她弹指戳了戳温绾绾额头也瞧见了少女怦然心动的人物,蔺臣渊,功曹大人家次子弱冠之年,风华正茂玉树翩翩,文韬武略皆有涉猎,的确惹人眼,这观席上多少家有千金的权贵早就相中了他。
裴兮宝伸手在温绾绾面前晃晃,哟,还出神了。
她摇头晃脑的:“蔺公子远观虽神清骨秀,可弯眉细柳福德宫低,可见兄弟未有和睦,而迁移宫窄官运不兴,长凤斜目则脾性多变又风流多情,这般贵公子自是敬谢不敏。”
温绾绾的嘴里仿佛塞了个苹果,张口结舌,怎么裴兮宝就像是街头那些吆喝着算卦的神棍:“你、你能瞧出这么多东西?”
真的假的?
人人都道蔺公子性稳持重只是清高自负了些,不像她说的那般龌龊不堪啊。
裴兮宝装腔作势,不,是郑重其事的点头。
蔺臣渊此人,她最是了解,白衣白马风度翩翩,可惜小人计多城府颇深,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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