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派人陈相爷府上通知一声……”
陈定邦出了府宅,便往西城走去,想找相熟的军将,赶着那员军将不当值,又赶脚往军将在北城的府宅里赶,才晓得那人所部已经调出守城的序列。
偷偷摸摸的放人出城,亲自做可以,那军将也信得过出身李卓门下的陈定邦。但是转托他人行这个方便就不成,万一消息泄漏出去,给栽个纵间通敌的罪名,谁也担当不起。那军将不肯出面托人帮陈定邦出城,留他喝酒到天明。
虽说东胡人还没有将兵马压上来,但燕京的九个城门在大白天也是紧闭戒严。仅抬尸出城或运柴水进城,才间或打开一两城门,才有混着进出城的机遇。然而陈定邦溜达了大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出城的机会,将近黄昏时,不得不颓然放弃,先回来见李卓,想着明天拿李卓的名帖去五军都督府光明正大的要个名义去台湖大营见陈芝虎,到台湖大营后再潜去津海送信不迟。
李卓北上以来,只身在燕京任职,家小从江西返回西秦老家,相比较其他重臣。李卓在西槐子巷的府宅穷酸得很,仅有十几名老卒在府里听候差用。
宅门前有几株大槐树,以往李卓在京里任兵部尚书时,这几株槐树总是系满骡马,树荫下停满车轿。李卓这趟回来,门廷里可以罗雀,便是陈信伯陈相爷也好久未来探望了。
陈定邦赶回宅子,走到巷子口,就远远看到数辆马车停在树下,还有一大队甲卒守在宅子前。马车是宫里马车、甲卒是北园禁卫,陈定邦疑窦大增,心想:督帅三天两头往宫里递折子,跟打了水漂似的没有回应,怎么郝宗成、张希泯昨夜莫名其妙的回来,宫里就派人过来了?
陈定邦闷头往里闯,守在门前的甲卒拆刀喝道:“来着何人?”
看门人不在跟前,陈定邦探手将腰牌解下来,说道:“我住此间,还要问你们是什么人呢……”
陈定邦虽不担任将职,但从三品的骑都尉武官衔还在,腰牌银制,牌头做出虎口状,有如虎符。领头的校尉看了陈定邦一身寒酸的衣衫,也没有兵器在身,说道:“莫不会是你捡了吧?”
“李帅一身节俭,我等便有锦衣也拿去换食,岂容你在这里轻贱?”陈定邦咄骂道。这会儿有一人从里面走来,陈定邦唤道:“狗犊子,你是怎么守门的,魂都跑哪里去了,哪有让宫里人帮你守门的道理?”
“陈将军,你怎么回来了?”狗犊子也不识眼色,看到陈定邦返回来,缺根筋的问道。
陈定邦眉头微蹙,这狗犊子就是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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