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可真够快的,转眼就快过年了。”
京内城,明时坊,某处酒馆。
蒋臣面露感慨,站在二楼雅间的临街窗户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言语间带有唏嘘:“这年一过,就又是新的一年。”
“是啊。”
坐在锦凳上的何楷,同样带有几分感慨,说着,起身朝蒋臣走来,“新的一年来了,造币清吏司这边就又有一堆事要办,赴各地筹建分局,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对了一介兄,过几日的同年宴,你要去吗?”
何楷说着,却话锋一转,提到了同年宴的事。
同年宴,在官本位下的大明官场,是必不可少的一项特色存在,这年头下,凡是参加科考,通过一级级科考的人,最终在殿试上大放光彩,得以跻身进仕途为官,有些东西就会跟着出现。
做官就是将朋友处的多多的,把敌人处的少少的,特别是对刚跻身仕途的新人,若是没有人提携,那就要更在意这些了,场面上的一些东西,很多不是想拒绝就能拒绝的。
尽管在大明官场上,奉行着一句宁欺老莫欺少的话,但那也是有针对的,如果没有前途与人脉的新人,即便是欺负了又能如何?
官场是极其现实且残酷的!
“到时再看吧。”
蒋臣想了想,眉头微蹙道:“只怕是去不了,我等参加的御前廷议,陛下明确的事宜有很多,这不知要查阅多少卷宗案牍,郎中的脾性你也清楚,不将这些事宜做好,只怕我造币清吏司上下,就别想着过年休沐了。”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何楷轻叹一声道:“在造币清吏司当值,跟在其他有司当值不同,这里是一点岔子都不能出现的,那场同年宴,去与不去的差别不大,我觉得少府有司这边,多半是不会去参加的。”
“行了,不聊这些了。”
蒋臣撩撩袍袖,转身对何楷道:“咱们还是聊聊分局的事吧,自那次御前廷议结束,我就一直在想一件事,陛下对藩属朝鲜的态度究竟是怎样的。”
与初进官场时的稚嫩相比,蒋臣也好,何楷也罢,都有着不小的改变,对于官场的一些风气与规矩,他们还是清楚的。
少府作为天子重启的衙署,尽管过去是有,但天启朝以前的少府,跟天启朝的少府,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特别是随着少府所辖有司,有很多在各领域发挥极大作用,哪怕是在当下,依旧有不少非议与抨击,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少府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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