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间,于中枢层面而言,可是引起不少人的关注,甚至是想与少府职官结交。
同年宴,说好听点是联络感情,不过这背后究竟掺杂了什么,明眼人都是能瞧出来的。
天启二年的那场殿试结束,所录新科进士的规模很大,人多了,心思就多,毕竟天南海北的人都有,有些东西不是凭借个人意志,说改变就可以改变的。
环境是能改变一个人的。
没有谁能做到一直不变。
这不现实,也不可能,除非是待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否则只要是跟人去相处,去接触,就或多或少的会受到影响。
“这件事情,我也一直在想。”
同蒋臣一起,坐回到酒桌上,何楷眉头微蹙道:“若是今后真在辽东、山东两地,筹建直辖的造币分局,那承载来自朝鲜的金银,先提炼去杂,再熔铸冲压,后移交有司,用作购置抗虏与平叛的各项所需,这一进一出间,朝鲜王室及王廷要额外掏不少银子。”
“这部分多出的银元,听那几位的意思,是要定向移交给辽东总督府、辽东巡抚府的,这样一来的话,只怕朝鲜那边的战事,两三年内都不会结束了。”
“这正是我一直在想的事情。”
蒋臣轻叹一声:“战争对朝廷的危害太大,一处辽东,一处川贵,一处朝鲜,虽说上述的这些战争,对其他地方的安定没有造成影响,但是有些东西却形成影响了。”
“就以北直隶为例,最直观的民生方面,粮、布这些价格相较从前对比,少说涨幅了近两成,这还是有便民社等以平价面世下,要是没有便民社这些商社,真是不敢想会出现什么状况。”
涉及金融的事情了解越多,就越是能瞧出些不同的东西,蒋臣、何楷二人虽是新人,不过他们在造币清吏司得到重用,二人也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这也使得二人,在思考一些问题时,必然会结合很多实际去出发,去考虑。
“这些东西还是要两面看待的。”
何楷沉吟刹那,开口道:“一介兄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话说回来,眼下北直隶各地的变化,不可谓不小啊,特别是我少府所辖的脱产群体,这规模是不断增多的,这些人,若是没有被安置到北直隶各地去,那一介兄觉得其他地方,是否会一直安稳下去呢?”
蒋臣沉默了。
的确。
随着少府所辖有司,遵循天子提出的集约型手工制造业发展,兴建各处大工,从泰昌元年算起,这两年多的光景,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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