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了一门好亲事,对他来说是改头换面了,但成亲后这么多年,他的岳家和妻子从来没打心眼里看得起他向七过。
那些年太学同窗有事,自己也忙前忙后没少张罗,但又有几个人将他向七的好放在心底里。
同窗都只知道章越,黄履,韩忠彦,因为他们官位高,反而自己官位低微,即便待人再好,别人也不会将你放在心上,反而觉得你在巴结他或对他有所图。
向七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大伤自尊,所以他深恨这些,他也恨章越,韩忠彦他们。
韩忠彦也罢了,他韩家是名门,有个宰相父亲,你章越算得什么?他记得章越拜国公之日,他亲自登门道贺,但章越对他有所怠慢。
他也知道太多人上门,章越一时接待不过。但他生气的是当日在场的官员有几个知道,他向七曾是章越的同窗,还是曾经的同舍!富贵荣华之后,你章越就这般看不起人吗?
向七看着这些码头上的苦力歇息时吹牛聊天,连连冷笑起身挖苦道:“几个苦大力有什么好言语的。”
“说得这些官差好似认识你们一般。”
“以为恰巧和他们隔着几张桌子吃上个饭,便算认识了?还称兄道弟,你们也配?也不撒尿看看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
几名苦力闻言大怒,又敢怒不敢言。
向七骂道:“看什么看!将这些人打一顿!”
说完向七左右上前拿起棍棒将这些苦力一顿好打。
见打得这么些人全部在地上打滚求饶后,向七才出了一口胸中恶气。
……
此刻在梁园里。
韩忠彦和黄履二人正吃着一大锅羊肉,左右有人温酒,有人添柴加火。
大冷天中的庭院里,吃上这么一锅羊肉,真是人间乐事。
二人说说笑笑。
韩忠彦吃了一大块肥美鲜嫩的羊肉后,又将一碗温得微微发烫的老酒下肚,无比惬意地打了个嗝。
韩忠彦道:“度之既决定以义治国,而非以人治国后。”
“总算是走到了正轨上,知道倚重咱们这般弟兄了。”
黄履道:“当初范文正公变法,就是仓促上阵。等想到要在民间攫取支持变法的官员士子时已是晚了。”
“后来的庆历兴学,就是退而结网之举。”
“之后朝廷在全国各地大力办学,兴办县学州学,就是用从民间选才的手段,打破地方豪强对人才的垄断。想想那时候,我和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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