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意在江陵,我岂能坐视竖子的女干计得逞?便在十日之前,便已让云长带了三千精锐前去驰援,嘿,扬州军大胜之后,岂不志得意满?直接便转扑江陵,在城北安营扎寨,准备攻城。」
「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却在当夜,云长直接发动了一场突袭,趁敌人不及防备之下,直入营内,还以颜色,也来了一个火燔寨墙,敌军阵脚大乱,兵慌马惊,自相践踏,死伤者不知凡几,」
刘备越说越是兴奋,竟至手舞足蹈,击节大笑:「元直,可知这一战我军斩获如何?不仅夺回了当阳,劫了敌营,单是斩首便有近千之数呐,连敌将吴牛也被云长断了一臂!嘿,竟能在吾弟神刀之下侥幸逃生,也算这厮有几分运道。」
却没注意一旁的徐庶越听越是神情难看,到最后更是直接拍案而起,「主公啊,如此大谬之事,为何不与我先分说?」
大谬?
刘备面露愕然,大为不解,我军打了这么一场胜仗,怎么能算是大谬之事呢?
不过看到徐庶一脸阴沉,再无往日的潇洒从容,也不及细想,连忙先行宽慰,或者说是解释道:「元直勿恼,是这样的,那时你不是前往梁国巡查库房了么,正巧这时刘琮来信,央我出兵援助,解他荆州之危...」
「我和他同为汉室宗亲,说起来还算是他的叔伯,侄儿有难,我这做叔叔的岂能袖手旁观?」
徐庶大摇其头:「那臣回来这么多日,主公为何也是只字不提此事?」
这...刘备一时沉默不语。
他自然不好明说,早在徐庶入帐之初,他便有过问计,王政进军荆州当如何应对,徐庶当时的回答却是「静观其变」。
什么静观其变,那不就是袖手做壁上观么?既然知道徐庶与自己的想法不同,并不赞同出兵,刘备自然就不想去问了,索性来个先斩后奏!
「主公啊,臣说静观其变,实则是指此时出兵时机未到!」
徐庶有些痛心疾首地道:「若是此时出兵,打的胜仗再多,最多也不过是让王政无功而返,退回扬州罢了,那又能如何呢?能改变当今天下的大势么?这竖子不还是掩有九郡,兵多将广,势大难制的一方强侯么?」
「那许都的曹操为何至今按兵不动,便是想到了此节!」徐庶掷地有声地道:「荆州地连七郡,竖子兵锋再锐,也不可能旦伐夕止,前期越是连战
皆捷,克城得地,他便越会想着倾注更多的兵力,深入荆州!」
「到那时,孤军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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