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无往不利!泰山郡难打不难打?冀州军难啃不难啃?还不是在咱们的兵锋之下尽皆俯首?江东军还有三头六臂不成?”
说到这里,吴胜顿了顿,冷冷地瞥了眼黄楼,暗自吐槽:要么你们这些人太过废物,把龙舒、六安,合肥这些重镇都丢弃了,俺和兄弟们何必这般步履维艰?
越想越是气愤,吴胜忍不住咆哮道:“先生,咱们说什么也得把六安先夺回来!否则如何和将军汇合?”
几场大战的磨练下来,吴胜原本已变得沉稳了些,甚至嗜杀的性子在王政的多番督促下较之以前亦有所收敛,可自入扬州境内以来被孙策军挡了多日,早已憋闷无比,怒火冲头,如今却是什么都不想了,脑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尽快和王政汇合。
“稍安勿躁。”郭嘉对他的脾性非常了解,倒也并不意外,说起来也正是因此,王政才特意安排他随军出征,若换成徐方或者于禁何必多此一举:“吴将军且先坐下。”
又转顾众将,正色道:“咱们原本的战略目的是助扬州牧平定叛乱,可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庐江北面诸县如今皆已陷落,当此时也,友境成了敌国,咱们这路万余人马已成孤军,岂能擅自深入?”
“故此,当且的主要职责,不再击败孙贼,可是首先确保住安风城池不失,留住退路,其次,则是确保芍河北岸的这条防线,以免程普黄盖两军会师,形成左右夹击之势,同时尽快取得与主公、舒城的联系。”
说到这里,郭嘉顿了顿,望向黄楼道:“县尉以为呢?”
黄楼颔首:“郭祭酒所言甚是,咱门接下来的主要任务,的确不在攻而在守。”
轻轻揉了下自己受伤的右臂,黄楼脸皮抽搐了下,接着说道:另外,郭祭酒说咱门该尽快与身在舒城的王州牧取得联系,这一点末将亦以为然,此乃重中之重也。”
“据末将所知,孙贼围舒县甚紧,他围的紧,则城中必然消息不通。孤城难守,难守在甚么地方?便是与外界不通来往。短日尚好,时日一长,则守军必然缘疑生变。”
“因此末将提议,咱们不但要尽快,且应该立即再选派死士往去舒县,务必要与王州牧取得联系,委实不可再拖了!”
郭嘉欣然点了点头,看向黄楼的眼神也变得柔和几分。
吴胜恼怒庐江局势糜烂至此,郭嘉何尝不是?甚至说起来他的愤怒甚至胜过吴胜!
若是早知道袁术手下人皆是这般不济事,早知道六安也会失守,他们之前被程普挡在潜县时还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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