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知如今身至何地?”单口相声说的久了,王政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案上的茶汤呷饮一口,正准备继续自问自答时,却见郭嘉终于开口了。
看了眼面前的少年,郭嘉有种扶额长叹的冲动,他实在想不到,这个大名鼎鼎的黄巾贼寇竟然如此聒噪:“天公将军,何必徒废唇舌?”
“若愿放嘉一条生路,自是拜谢,否则无需这般虚伪客套,你知吾来历,吾亦知你心意,此事绝无可能!”
“先生乃阳翟郭氏子孙,自然是有着青史留名的大志的。”王政大喜,你愿意开口就好,连忙笑道:“坏人名节的事,政自然是不会做的。”
“不过得见高贤,此乃生平之幸,便只是想在先生上路之前,好好和阁下畅谈一番。”
上路一词,一语双关,听到这话,郭嘉倒也光棍,既不去想其中意思,更是毫无惧色,直接便接口道:“如此甚好,将军想聊什么?”
“便从之前的话题说起吧。”王政问道:“先生不妨猜一猜,如今身处何处?”
“按路程推论,自然还在徐州。”郭嘉略一思忖:“从方向来看,出开阳后,这一路乃是向东南方向,此地可是在东海或下邳郡内?”
“先生果然聪明。”王政点了点头:“咱们如今落塌之地,正是下邳城的郡府。”
听到这话,郭嘉悚然一惊,不由大为动容:“短短时日,将军竟已胜了刘备?”
“先生何出此言?”
王政亦是一惊,无论开阳还是下邳,安排看守郭嘉的都是自家亲兵,绝无可能让对方知道外面的风声,那对方能知道此事,便可能是全凭推断所得?
此刻他摆出的虚心求教倒是实打实了:“便是下邳入了我手,也未必代表刘备的东海郡业已失陷了啊?”
“这事何等简单?”闻言,郭嘉嗤笑一声,看向王政:“将军虽对在下甚为青眼,不过相比而言,自是更重视玄德公了。”
“若是已得下邳,未得东海,如今自然是要大军悉起,殚精竭虑,思虑如何对刘备穷追猛打,以免放虎归山,怎会轻重不分,在此关键时刻和嘉闲谈大半日?”
“言之有理。”王政恍然大悟,啧啧称叹:“先生果然聪明,若能有君出谋划策,真乃人生大幸啊,可惜,可惜!”
说着,转头对着亲兵吩咐一声,不久之后,一个美婢端着银盘,款款入内。
令其为郭嘉斟满酒,王政凝视着文士,正色道:“此杯酒,非敬先生,而敬先生盖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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