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胜,却也绝不可落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胜!”
“对方据城而守,已是得了地利,咱们趁其大战之后,多有消耗之时突袭包围,算是得了天时,兵法三要,如今咱们和刘备各得其一。”
闻言,徐方若有所思:“先贤孙膑曾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
“将军既不愿惨胜,那么地利给刘备便也罢了,人和却绝不可再拱手!”
“不错。”王政道:“大胜之下,如今下邳城内可谓三军一心,士气鼎盛,若不先攻其心,挫其势,这战便不能打!”
“所谓孤城不可守!”
王政指了地图某处道:“故此,本将的计划,便是摆明车马,大张旗鼓,兵临城下弄出准备攻城的样子,目的便是要他们备战,甚至坚守不住,即可!”
“然则,将军欲攻何处?”
“嘿,昔日刘备的老祖宗不是让项羽陷入四面楚歌吗?”王政笑道:“如今正要一报还一报!”
“北面郯城已入我手,西面襄贲,诸城,想必也挡不住于禁那一路的兵锋,如今取虑亦告陷落...”说着,王政戟指地图,重重一点:“你可知吴胜去哪里了?”
“下相?”徐方一怔:“若是此城再次陷落,下邳的确会成为一座孤城,只是...”
看了眼王政,徐方迟疑地道:“咱们如今的兵马,做不到合拢围死下邳,刘备若派哨骑,咱们挡不住,既如此,便难以奇袭,而下相一旦发生战事,刘备亦必要去驰援。”
“好办。”王政自信地道:“咱们兵马不动,刘备便不敢动!”
“他若敢动,本将立刻便猛攻下邳!”
“咱们兵马不动?”徐方一怔:“那吴胜如何去取下相?难道靠纵横之术?”
他难以置信,这才多久没见,难道那吴呆子便脱胎换骨,成了祢衡那般的雄辩之士?
“不然。”王政笑道:“咱们的兵马不动,不代表吴胜便没有人马可用了啊。”
徐方愈发疑惑了。
凝视着王政好一会儿,徐方脑中灵光一闪,却还有些不确定的问:“将军是说袁军的溃卒?”
王政颔首。
“溃卒四散而逃,咱们又不熟袁军建制,如何招之?”徐方沉吟了会,问。
“说来正巧,本将来下邳前,正好遇亦故人,正是袁军中一校尉。”王政笑道:“逃往扬州方向的袁军虽是无奈,那些散在下邳周遭,乃至往北面逃窜的,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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