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莉.米妮拉。
不过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在睁开眼睛看到一张陌生脸孔的时候,弗里乌斯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拿他的剑,当然摸了个空。别说剑了,就连他身上的护甲,衣物,鞋子手套都给脱了个干净。随后他本能地伸手握住女人的脖子,女人的手上还拿着针线,她淡然地说道:“你是打算掐死我,还是让我把你这最后一条伤口给缝起来。”
听到这句话,弗里乌斯才留意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缝合的伤口。
“这是你做的?”
他问。
女人继续缝合他的伤口:“这条村子大概除了我之外,应该没人能够处理得了你的伤势。本来我真不该救你的,我知道,你是一个佣兵。你们这些人到处去打仗,经过的地方,留下的只有悲伤的回忆以及无法填补的创伤。”
“那你为什么救我?”弗里乌斯又问,他想,她应该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
女人看着他:“因为你还活着,等我把你弄回来并替你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才发现你是一个佣兵。”
“那你可以把我丢回去。”
“做不到,我没办法见死不救。所以你快把手拿开,让我完成这该死的工作,然后你给我滚。”
弗里乌斯笑了,他想,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之后女人用娴熟的技艺缝合了他最后一条伤口,处理完这些伤口后,她又给弗里乌斯进行全身包扎,使用的全是她自己制作的草药。三天后,弗里乌斯已经可以下床,于是他的长剑和盔甲,连同他这个人被女人推出了房子。
弗里乌斯哭笑不得地敲着门:“嘿,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免了,我不希望你记住我。”
弗里乌斯小声道:“可我已经记住你了。”
他走了,但没过几天,他又回到了这条村子,回到了那个女人的房子前。他敲门,女人开门,看到是他立刻把门关上。弗里乌斯继续敲门:“我快死了,你得救救我。”
在看到弗里乌斯背后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时,女人皱眉:“你是故意的?”
“老天,谁会故意让自己受这样的伤。”
处理伤口用了她一个下午的时间,弗里乌斯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静养了五天,第六天,已经初愈的他又给女人撵了出来。在他要走的时候,女人在屋子里说:“我叫多莉。”
弗里乌斯笑了下:“为什么告诉我名字了。”
“前天我去买东西的时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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