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却根本不知其中的凶险。
大宗师之间的对决,自然不存在有任何投机取巧的可能,双方都只能拼上自己的修为,看看谁能支撑到最后,一旦有一方后继无力,修为弱上半分,立时就会被对方完全压制,再也无力抵抗。
小师姑看的明白,知道这一场对决绝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分出胜负。
李承庆阴险狡诈,虽然他依仗的屠夫已经现身,但谁也不能保证他是否还安排有其他高
手,所以小师姑寸步不离夫子身边,以防有人趁虚而入。
她知道夫子修为深厚,即使不能击败屠夫,那也绝不会败在屠夫之手。
可是若有人趁机偷袭,影响到夫子,被屠夫找到机会,后果必将不堪设想。
大宗师之间的对决,胜负也就在那一瞬之间,如果屠夫击败了夫子,对秦逍和麝月等人来说,将是一场噩梦,没有夫子的制衡,今日便无人能是屠夫的敌手,而李承庆有屠夫相助,完全可以掌控局势。
小师姑护在夫子身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力保护。
她盯着屠夫,脑海中倒也划过念头,寻思着绕到屠夫身侧出手偷袭,如此很可能会让夫子很快便可制服屠夫,但此前夫子对她有过嘱咐,一旦出现这种局面,万不可轻举妄动。
“李承庆,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何会来见你。”秦逍站在祭台边,居高临下看着李承庆道:“你料定我会来徐州,我也同样料定屠夫会在你身边。你有屠夫这位大宗师相助,我若没有靠山,贸然前来,确实是自投罗网。”
李承庆这才转过身,抬头盯着秦逍,冷笑道:“本王倒没有想到,你能说服夫子出山。”
“我没有本事说服夫子。”秦逍淡淡道:“夫子儒门领袖,只是要维护天道而已。我今日来见你,先私后公,先解决你我之间的个人恩怨。”
李承庆似乎很不喜欢仰头看着秦逍,足下一点,轻飘飘
地掠回祭台上,单手背负身后,瞥了范忠的无头尸首一眼,道:“你想为他报仇?”
“不错。”秦逍道:“他因我而死,我自然要为他讨回公道。”
李承庆笑道:“你终究不是成就大事之人。区区一个太监的性命,值得你要和本王拼命?他们都只是蝼蚁,生而为蚁,就该成为我们利用的工具。死了一只蚂蚁,就能让你意气用事,这样的性情,又如何能够做大事?”
秦逍摇头道:“我也没有想过做什么大事,如果所谓的大事需要像你这样薄情寡义,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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