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人一样,年纪一大就要被赶出乐坊。”鱼玄舞苦笑道:“好在民妇的嗓子好,唱曲还凑合,所以留在乐坊里给客人唱曲,即使这样,本来也唱不了几年,最终的结局还是要被赶出去。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相公,他出手大方,说我唱的好,此后每个月都会去为我捧场。”
能成为乐坊的常客,自然是不缺银子,秦逍道:“他可有功名?”
“不是。”鱼玄舞出自乐坊,自然知道功名就是当官的意思。
“商人?”
鱼玄舞想了一下,也是摇摇头:“没有见过他贩卖任何货物。”
秦逍疑惑道:“非官既商,难道他祖上给他留下了大批钱财?否则月月为你捧场,那银子可也花了不少。”
“他每个月会去乐坊三天,而且是连续三天,饮酒听曲。”鱼玄舞道:“三天过后,便不再出现,要等上一个月,他才会再次出现。我问他做什么营生,他从来也不说,还告诫我说,不要打听他做的事情,否则会永远消失,所以在那之后,我从不问他是做什么的。就这般一年多,他每个月虽然只出现短短三天,但每一次出手都很是阔绰,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汪鸿才.....!”秦逍若有所思。
鱼玄舞见秦逍沉吟着,不敢再说。
秦逍道:“你继续说,你是如何与他成亲?”
“其实.....其实也上不上是成亲。”鱼玄舞道:“他在苏州的朋友并不多,但是与杨蔡的交情不错,有时候会一起去乐坊饮酒,我那时候便认识了杨蔡,而且每一次都是相公结账,从没有让杨蔡掏过银子。有一次杨蔡喝多了,对相公说既然看中我,还不如帮我赎身带回家里,免得经常往乐坊里跑,银子都让乐坊挣了去。”
“是杨蔡劝说汪鸿才帮你赎身?”
鱼玄舞点头道:“是。相公听了,当时只是笑笑,也没有说话,我也觉得只是他们说笑,那年我已经二十有八,人老珠黄,相公不缺银子,乐坊里年轻姑娘多的是,他只是喜欢听我唱曲,真要找女人,找那些年轻的便好。可是我没有想到,等次月他再来时,直接带了银子过来,帮我赎身,然后将我带回了家。”
秦逍心想这汪鸿才倒是个奇怪的人,问道:“他待你不好,所以你要离开他进京?”
“他待我很好。”鱼玄舞似乎在回想与丈夫在一起的时光:“每次回来,他都会给我带衣服首饰,出门的时候,也会给我留下一大笔银子,足够我花销。府里只有一个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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