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驱赶走,虽然两人不是什么生死之仇,但多少还是有些不对付,今日韩昼亲自去长乐客栈将自己带过来,一路上对自己也没个笑脸,显然对自己有些成见。
秦逍一怔,诧异道:“留在兵部?”
“不错。”窦蚡笑道:“有了兵部的编制,在衙门里当差,你就可以留在京都,至少可以衣食无忧了。”
秦逍摇头道:“我不要留在京都,我想和韩都尉一起去军中,还请大人成全。”
他进京的时候骑马而来,现在还是那匹马,两人骑马回到长乐客栈,进了客房,秦逍急道:“都尉,他让我留在京都,在兵部当差,让我做个什么库部令吏,我可不想留在这里。”
“让你在兵部当差?”韩雨农有些错愕,随即皱眉道:“他怎会想到将你留在兵部?”
“我也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神经。”秦逍给韩雨农倒了杯水,这才坐下道:“都尉,有什么办法我可以离开,跟你一起去南方。你都走了,我还留在京都做什么?”
见秦逍不说话,窦蚡道:“兵部四司,兵部司、职方司和驾部司你都不适合,唯有库部司和你以前的差事有些相似。你能够将一座监牢管理的井井有条,过去看管仓库,问题应该越不会太大。先去库部司做个令吏吧!”也不等秦逍多言,起身挥手道:“你先退下吧。”
秦逍想说什么,却也不知该怎么说,想着还是先出去和韩雨农商量一下,一拱手,也不废话,转身退下。
出了兵部衙门,果然见到韩雨农在门外等候,加快步子过去,还没开口,韩雨农已经道:“先回去再说。”
“有些事情,本不想让你知道太多。”韩雨农在秦逍对面坐下,轻声道:“兵部的安排,我们都无法违抗,你暂时也只能留在京都。身在京都,有件事情你必须知道。”
秦逍见韩雨农神情严肃,也坐正身子。
“范文正一案,在百姓们看来,只是因为他们要承担西陵丢失的责任。”韩雨农压低声音,目光冷峻:“但在背后,其实是一场激烈的权力之争,又或者说,是贵人们的一场权力游戏。”
韩雨农摇头道:“窦蚡既然已经和你说了,这事儿也就变不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这才道:“我知道窦蚡新官上任,定然会将范文正以前的旧部从兵部清理出去,兵部从上到下的新缺,他都会安排人补上,不过将你留下来,我倒是万万没有想到。窦蚡新官上任,亲自安排你我二人的差事,我二人根本不能违抗,他是兵部堂官,亲自决定的事情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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