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啊,没问题。”
我笑道:“那我祝愿梅老板能出大货,到时候别忘了,给我个红包。”
随后她打电话叫来一个人将厢货开走了,她自己钻进小车里,放下玻璃,冲我道:“走了,散土王。”
现在钱货两清,她马上改口了。
道上没几个人敢当我面叫我这个三年前的外号,不过我并不生气,随她怎么叫,反正花钱心疼的是她,又不是我。
我挥手笑道:“发大财!”
她白了我一眼,升起玻璃,开走了。
望着梅梅车离开的方向,我吹了声口哨。
其实我最后一句话并不是调侃,是真心的。
她以超出行情几倍的价格揽下这批行军锅,如果全砸开了,发现都是破烂儿,那无疑亏惨了!起码要亏百分之八十。
反过来,如果铁锅底下集中出现了永乐钱,或者是铁钱的铜母,那她就赚大了!
但我觉得,就算出现了第二种情况,短时间内看是大赚,但长时间看....未必。
那样的话,之前我七十卖她的那枚,就不在是绝世孤品。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和珅手拿两件珍贵瓷器,非得砸毁一件,独留下那一件。
因为那样才能以一当十。
所以综上所述,我认为,这事儿印证了蓝道上广为流传的那句话。
只有不赌,方能不败。
....
货处理了,也就不操心了,这两天辛苦算没白费,不知道这会不会是年前最后一笔进账?我只希望再接再厉,能尽快找到千岛湖传说中的那座“银架山”。
跟把头通了个电话,把头对价格十分满意,他本想着一百就很高了,我按照把头的意思,将货款按比例分转到了豆芽仔小萱和鱼哥的账户上,我还给另外两个人转了两笔不小的数儿。
秦月月和胖子。
秦月月之前留给我的手机号一直打不通,我只能打给了胖子。
胖子告诉我,秦月月和她如今在南平了,他现在有了一定积蓄,正筹备着东山在起,想将秦月月留在身边儿。
找了个躺椅坐下,我吹着有些干冷的湖风,问道:“胖子,你不会有什么心思吧?”
“那没有兄弟,你想多了,这姑娘才多大?我现在缺信得过的人,毕竟这姑娘在山西也算跟咱们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所以,我想让她留在我身边儿,辅助我一段时间,我不亏待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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