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女子的面容。她的漆黑瞳孔深处,闪烁着深邃而多变的虹彩,但脸色却缺了一些血色。
她叹息了一声:“他老人家还是这么喜欢说教。”
“他教导了我许多。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却从他老人家那里学到了最多。他是一个冷静、沉稳而睿智的老人,这似乎也是黑月的底色。”
“您的滤镜略微重了一点。”
两股能量再次发出了最沉重的对撞瞬间,托米泰莉身体内部那些被唤醒的灵子单元开始怒吼着,但作用到了她的身体上,却发出了一股仿佛哀鸣式的颤音。
“此战之后,即便是您可以获胜,也是献祭了寿命的结果。”黑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和叹息:“不管是武技、技法还是幻术,不管是宝具还是灵能本身,本质上都应该是人的工具。他有没有告诉你,人不能被工具支配。”
女王没有正面回答。她凝视着菲菲的脸,旋即也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您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
托米泰莉分明看到,她的视线出现了一丝恍惚。
她动摇了。堂堂的黑月,也动摇了。
“您到底是谁呢?菲娜小姐?这样的秘密,您也可以和共享吗?他能够接受您的自行其是,他能够接受您的阴暗的过去,可是,他能接受您虚假的本身吗?”托米泰莉可汗厉声段断喝着,就像是在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在那翻涌的血雾的掩护下,光刃扭曲成了莫可名状的能量的触须,每根的末端都隐约抹着最致命的煞气,明明是朝着四面的远方延展,却又诡异地从可汗的身前钻了出来,抹向了菲娜纤细白皙的天鹅颈。
在这片张扬的血雾笼罩范围之内,她的力量无所不在。她可以从任何自己想要的角度,攻击对手的要害。
……
这菲菲的灵气怎么雄壮了那么几下又萎靡下去了?好生奇怪的作战?
余连感知范围内,船舱的缝隙完全合拢了。这艘启明者的古代舰船几乎成型。不知名的材料稳固了宽敞而明亮的舱室和通道,却似乎也阻碍了灵能的衍生。
余连旋即失去了对菲菲和托米泰莉的感应。
厚实的舱壁完全封锁了自己所有的感应。
毕竟本人还不是这艘船的主人啊!
他怅然若失地抬起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现实。他的视线在还没有断气的亚龙人的脑袋上扫过,接着又停留在了那无头身躯上。
只能说,真不愧是灵能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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