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
海族到如今还是一盘散沙,可以说有很大原因都是人族造成的,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海族性子使然。
只臣服于强者,从不听什么道理,不服管教。
不过既然如今他回来了,那人族的死士就要好好思索一番,自己有几条命可以活,海族的这副散漫姿态也该好好整改一番了。
就算这场大战亏损巨大,甚至生存更加艰难,他也要给这群只知道茹毛饮血的家伙,好好上一课,让这群家伙知道什么叫秩序规则,而这一切都会在他的军队编织,军令军规中体现,经过这场战事必定要让这群家伙刻骨铭心。
白袍男子看了一眼那位灰袍老者,后者向他点点头示意一下,他坚定地说道:“今日所议之事只有一件,你们各自挑一座城池,给各位两年的时间,除去以开战的形式,诸位各显神通消磨城池的底蕴,除了开战,无所不用其极!”
心念至尊稍稍舔舐一下唇角,显得饶有兴趣,这个简单,他之所以被称为心念至尊可不就是玩弄人心有一套嘛,随随便便篡改几个小家伙的记忆,夫妻反目成仇,兄弟背叛,还是很简单的。
灰袍老者合拢枯瘦的手指,将棋子攥于手心之中,眼眸深邃道:“那就以一城做棋盘,以人心做棋子,稍稍下一把吧。”
袒胸露乳的酒肉和尚,笑呵呵道:“昔年佛法东渡,今日老衲就效仿一下,佛法西渡又如何呢?”
羊角辫女孩揪了揪自己小辫子,辫子摇晃灵巧可爱,眯眼儿月牙弯,摇头晃脑背诗一般,“好雨知时节。”
小书童马上回答道:“当春乃发生!”
白袍男子双手交替,负于身后,遥望远方,“天道不予,吾自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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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缘一虽然一直参与这场议事,但是他全程从未开过一次口,倒不是他不愿意开口,主要还是因为这场会议所涉及的事情实在是太高太深,他完全掺和不上。
一堆张缘一不认识的人名,数不尽的地势战局布置,张缘一听得头昏脑涨。
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他召唤到这里来,境界?明明他才只有二重天。出谋划策?他既不了解这些地区的风土人情,也不了解各个地区战事的缓重紧急,就连最基本的兵书上的内容知识都听得一知半解。
张缘一原本以为自己看的书籍已经足够多了,但是如今经历了这么一场议会只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连基本的交流都困难,羞愧不已。
最让他难受的是,明明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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