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犯人,女的竟然跑了。”
“哎,是啊,真不知道警察都在干什么?”
一群女人凑到一起,当然说起了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
Anycall躲在角落里,用她不怎么熟练的中文,仔细辨认着这些人在说什么。
她听懂了两个,受伤,犯人,女的,跑了。
连在一起猜也能猜出来意思了。
这时候她几乎竖起了耳朵,探听着这宝贵的情报。
“对了,那个男的怎么样了?不是说伤的很重吗?”
另一个人的问题直接问道了Anycall的心坎里了。
不过下一秒,她就仿佛置身地狱。
“那个男的,还没进手术室就没有生命体征了,周医生抢救了半个小时……”
剩下的话Anycall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她全身发麻,如果不是撑着扶手可能会直接瘫倒在地。
根据有限的词汇,这些护士似乎是在说赞帕诺已经死了。
但,怎么会呢,他明明,明明……
白色的灯光在电梯不锈钢墙面上折射出刺目光斑,Anycall后颈渗出的冷汗将衣服领口洇出淡淡的水痕。
当电梯中的消毒水气味里突然混进血腥味,Anycall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不知何时抠破了掌心,而她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颤抖着咬着嘴唇,担心自己一放松就会哭出来。
电梯门在一楼打开,她有些踉跄的跟着人群走了出去。
“还没确定,也许是自己听错了,毕竟中文确实有些难。”
Anycall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说着。
至少活要见尸,死要见人……
一楼大厅里到处都是警察,还好今天预约的病人不多,要不然医院可能会收到海量的投诉
Anycall把手插在口袋里,从病房里顺来的手术剪紧紧握在手中。
用人群当做掩护,巧妙的躲过了警察的视线,继续跟着人群走进休息区。
她一直盯着之前在电梯里说话的护士,在对方去卫生间的时候立刻跟了上去。
先是装作在镜子前补妆,然后确定里面没有其他人之后,一个箭步上前把刚刚拉开隔间门的护士推了进去。
对方刚想要惊叫,却立刻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本来以为遇到歹徒的护士从手部触感上能感觉出是个女人,这让她送了一口气,但脖子上顶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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