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这么重要,非要跑来齐州啊?”
孙守义笑了笑说:“也不是事情重要了,主要也是有日子没跟老哥你坐在一起喝喝酒了,就找个由头凑一凑了。”
去去,乔社长笑了笑说:“你这家伙别说得这么好听。有事说事,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孙守义笑笑说:“老哥,别用这么急吧,事情也没那么重要,我们俩先喝两个,然后再慢慢说。”
乔社长笑笑说:“要跟我逗闷子是吧?好了,赶紧说,我就不相信你个大市长放下手头的工作专程跑来齐州,跟我说的事情会不那么重要。”
孙守义笑了笑说:“真的不是那么重要,我就是烦一个人。”
乔社长瞅了孙守义一眼,笑了笑说:“你不会是想跟我说要我把顾明丽给你调走吧?”
孙守义笑了起来,说:“要不说老哥你聪明呢,一说就中。”
乔社长笑笑说:“这件事情可是有点难度了,你应该知道,前些日子金达书记跟我说过这件事情,嫌弃顾明丽在海川造成的影响不好,让报社将她调走。报社当时也想将她调离海川的,但是顾明丽那个时间跟你们的副市长何飞军结婚了,金达书记又觉得他们两地分居不好,就让报社撤回了将其调走的决定。”
孙守义苦笑了一下,说:“这我知道,还是我说服金达书记让他跟你说不要将顾明丽调走的。”
乔社长笑了笑说:“那你现在又是为什么啊?顾明丽怎么又惹到你了?”
孙守义手头并没有什么过得硬的证据,自然不好跟乔社长将顾明丽让私家侦探跟踪他的事情,便说道:“具体原因我不好讲的,不过这个女人留在海川妨碍到我了,我想把她赶走。”
乔社长有趣的看了看孙守义,笑了笑说:“老孙啊,不会是这个女人跟缠上何飞军一样,又缠上你了吧?”
孙守义心说倒真是缠上了我了,不过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缠上,这种心计多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招惹的。他笑了笑说:“什么跟什么啊,你别想岔了,我就是讨厌这个女人,不想让她留在海川而已。”
乔社长说:“这个女人确实是不讨人喜欢的,心计多、得理不饶人,我们社里对她也是很头疼的。所以老孙啊,这个忙我还帮不了你的。社里刚撤销将她调出海川的决定,这个时候再要反过头来将她调离,她不去社里大闹才怪。”
孙守义的眉头皱了起来,乔社长所说的也是不无道理的,东海日报社如果在顾明丽调离海川这件事情上反反复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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