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说是很久没回去看老婆孩子了,要回北京看看。金达对此倒是无可无不可的,眼下也没有什么急事能让孙守义走不开的,就批准了孙守义的请假。
孙守义就回了北京,当晚就和沈佳一起去了赵老家。赵老看到孙守义,笑了笑说:“怎么,小孙,沉不住气了啊?”
孙守义苦笑了一下,说:“是有点了,这组织部门也是的,怎么就迟迟不肯出我的任命呢?我如果现在是代市长的话,有些事情我也可以有身份可以去对抗金达。”
赵老很有趣的打量着孙守义,笑了笑说:“小孙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就要熬到了一个市长了,觉得可以扬眉吐气了,心情就浮躁了起来了?”
孙守义被赵老说的就有些尴尬了,他笑了笑说:“我没有吧,老爷子?”
一旁的沈佳不高兴的说说:“怎么没有啊,老爷子能冤枉你啊?守义啊,你看你的急躁样子,还说什么组织部门怎么迟迟不下任命,这也是你该说的话吗?你这哪还有你身上原来的沉稳啊?”
孙守义不太喜欢沈佳用这种教育的口吻对他说话,即使她说的是正确。实际上因为出身背景的关系,沈佳很多时候看问题是比他透彻的。但是被自己老婆当着外人教训,并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孙守义他便不高兴的说:“小佳啊,你怎么也不理解我的心情啊?我哪里是在怪组织部门啊?我的意思是金达这么做是不应该的。”
赵老看了孙守义一眼,说:“小孙啊,你别用这种口气对小佳说话,她又没说错你什么。”
孙守义看了看赵老,他知道赵老向来是很疼爱沈佳的,他心中虽然不满意,却也不敢开罪赵老,只好笑了笑说:“对不起啊老爷子,我这是被金达搞得心绪有点乱,说话就有点冲了。”
赵老说:“小孙啊,你确实有点乱了分寸了,如果你理智一点,就应该知道金达做的这些事情是一个市委书记必须要去做的,不然的话,他就无法掌控整个市的局面了。你要是明白这一点,也就不会再对他这么多不满了。”
孙守义有点疑惑的看了看赵老,他不明白赵老为什么会这么说,听赵老的话味,倒好像金达针对他是应当应分的一样。他说:“老爷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赵老笑了,看着孙守义的眼睛说:“小孙啊,你不是笨人啊?怎么这个道理就想不明白呢?难道一个市长的位子真的让你都不能理智的思考问题了?”
孙守义苦笑了一下,说:“老爷子,我知道您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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