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对,说他已经跟镜得和尚说过,随时就可以出发了。两人就相约在周末一起进山。
周末的早上,钱总接了穆广就往镜得和尚那里赶,穆广在车上神情木然,一直看着窗外,并没有什么说要去放松一下的感觉。
此刻穆广的心理是有些别扭的,他从关莲那里出来的时候,跟关莲说了自己要出去办事,这一两天不会过去,关莲一脸漠然,只是说了一声好哇,就再也没什么表示了。这让穆广感觉到有些奇怪,以往他也有离开几天的时候,关莲要么会有些兴奋,要么会有些不舍,总是会有些情绪表达出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冷漠。
再回想这段时间跟关莲的相处,穆广发现这段时间关莲好像早就开始变得冷漠了起来,只是他来去匆匆,没有留意过罢了。关莲这是怎么了?她厌倦了自己吗?还是长时间的在一起,已经消磨掉了彼此之间的激情了?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镜得的小庙,这一次穆广已经知道镜得的个性,也就对他那种爱理不理的态度不再介意了。两人再次来到了厢房,穆广开门见山,上来就说道:“镜得师傅,我记得上一次你跟我讲了两个故事,一个是释迦摩尼成佛的故事,一个是一个姑娘想要东家宿西家食的故事,您当时跟我说这两个故事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我回去认真地想了想,到现在还是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在哪里,今天来就是想求您点拨我明白的。”
镜得用他锐利的眼神看了看穆广,穆广再一次感受到心底被看穿了一样,他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头,镜得看他这种神情,微微笑了笑,说:“以施主的聪明才智,这两个故事是难不住你的,我想施主不是没想明白,施主是想明白了,可是施主无法去实施罢了。”
穆广笑了笑说:“师傅,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真是没想明白。”
镜得又看了穆广一眼,说:“看来施主内心被功利名禄蒙蔽的很深啊,这么浅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吗?”
穆广说:“还求师父明示。”
镜得摇了摇头,说:“其实这两个故事并没有什么深奥的地方,佛祖成佛的故事中,我已经讲得很明白了,释迦牟尼是放下了重担,心如荷叶上的水珠,无欲无染;他在远离尘垢,渐抵彼岸,确信已经洞达了人生痛苦的本源,断除了生老病死的根本,使贪、瞋、痴等烦恼不再起于心头。这标志着他觉悟成道成了佛。他摒弃了一切私心杂念,才能达到最高的佛境界。那个笑话则是浅显易懂不过了,那个姑娘既想享受荣华富贵,又想要如意郎君,显然无法两者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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