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过陶家的核心层。
根据当时慕谣语阅遍无数龙傲天的经验,陶时言应该是遭受到沉重的打击之后突然醒悟,断情绝爱之下决定自立门户,等到功成名就那天狠狠打有眼无珠的陶父的脸。
最重要的是,他回归当天要配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吊炸天的话语。
苏槿澜当时只觉得慕谣语不愧是中二少女,想象力就是丰富。
她还真没想到,撇去那些尬到一定境界的话,慕谣语的猜测和陶时言的真实经历还真对上了,果然艺术都是来源于现实的。
“然后呢?是不是陶时言在你们这群仗义朋友的帮助下重整旗鼓,你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帮他完成了这么大的项目?”苏槿澜歪头期待地看向傅聿璟。
她顺着慕谣语总结的套路猜想,一般龙傲天虽然遭受不幸,但总有一帮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知己朋友,在这些朋友帮助和鼓励下他很快就获得了不小的成就——虽然这些朋友最后都死得很惨。
傅聿璟看着苏槿澜亮晶晶的眼睛,就知道她又再想些奇怪的内容,无奈地摸着她的头发。
“我们几个兄弟确实给时言提供了一些帮助,但最终的成功依靠得还是他自己的能力和努力。”
苏槿澜对他模棱两可的解释不太满意,拍了拍他的胸膛,“你展开来,具体说说呗。傅先生,现在是你展示自己魅力的时候,可得抓住机会啊。”
既然是夫人有令,自当遵从,傅聿璟眉眼含笑地细细为她说来。
“当时我手中正好有一块闲置的土地,就按市价折成股份投资于这间会所,而时言后续的资金是向宋家的银行借的,除了这些前期的帮助,会所建设期间遇到的困难都是时言独自一人解决的。”
“傅聿璟,你这就有点凡尔赛了,这么大块地在你嘴里就是轻飘飘的两个字,而且还像是垃圾一般嫌弃。”苏槿澜觉得自己都有点仇富了。
虽然这里在京郊,但是这会所占地面积极广,少说也要好几十个小目标,还别说京市的土地都是有钱也难买到的。
傅聿璟对她难得对钱如此在意很是稀奇,轻笑道:“原本毓斓院的选址是这里,但后来爸妈觉得这里太过偏僻,通行不太方便,就从傅氏集团闲置的土地中重选了新的地址。”
苏槿澜无言以对,怎么感觉在傅家人眼中,土地像是大萝卜一样随意挑选。
她现在挺好奇,傅家到底囤了多少地在手里。
“毓斓院建成之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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