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的余地实在不多。
而现在,蛰伏这么久了,再蛰伏下去人都快死了……
初闻喜讯的冯去疾,自然是坐不住了。
“立储之事……”王绾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
“依你之见,赵泗身世大白于世以后,陛下态度如何?”王绾开口问道。
“今日陛下召见三公之时,赵泗侍于王前,于陛下同坐一案,而且,赵泗现在日常起居的地方,是陛下昔日旧邸。
由此可见,陛下甚爱赵泗也!右相只说等待时机,而如今,右相认为时机如何?”冯去疾开口问道。
“时机已到也!”王绾闻听始皇帝对赵泗的态度,脸上终于露出了拨开云雾见光明的笑容。
“那右相认为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去做?”冯去疾开口问道。
“三公之内,李斯必然不喜长公子,而太尉久不经事,极善明哲保身,因此这种事情他也不会干涉,最后恐怕只有你有资格有声望牵头把这件事情做成,如今你既然找到我这里,恐怕是心中已经有了定计,打算让我来支持伱吧?”王绾看向冯去疾。
“右相虽然赋闲,但还是洞若观火啊!”冯去疾闻声脸上露出感慨。
“既然如此,何必事事皆问于我?长公子立储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于你于我,都有好处,不必如此。”王绾开口道。
冯去疾之所以同为三公却依旧对王绾保持尊重,归根结底还在于王绾的能量和地位比他更高更大。
右相可是百官之首!
能在这个位置经营那么多年,就算现在已经赋闲在家,其政治影响力也不会低了去。
“只恐会错圣意也……”冯去疾闻声叹了一口气。
扶苏立储这事尝试了那么多次都没成,说实话冯去疾也有点ptsd了。
“虽然我心中已经大概明了,但是还需右相共我印证一番,否则,我心实在难安。”
冯去疾比王绾小了好几岁,但大家都六十开外了,自然也谈不上年轻,这点年龄差距,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其实在我看来,不必患得患失,陛下既然让公子泗居于旧邸,留宿宫中,朝务陪侍于侧,本就是一种态度。
储君不立,国难安定,这样的道理陛下又怎么会不明白?”王绾开口说道。
“右相的意思是,陛下恐怕也有立储之心了?”冯去疾开口问道。
“有没有老夫不知道,不过你我于朝中共事多年,陛下不想做的事情,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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