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是赞誉,他得便宜卖贵,又昂起下巴继续说:“有一个叫鲁昂的地方,我把那个城市洗劫一空,我大发横财。”
“且慢。鲁昂?塞纳河畔的鲁昂?”留里克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词,本来还想敷衍,这下不得不认真,他不禁眯起眼多问一个。
“是鲁昂,你说的不错。”
“你把它洗劫了?”
“当然。”那是拉格纳自认高明的一战,他耸耸肩继续宣称:“凡是没跑掉的人全部我干掉了,当地财富都是我的战利品。兄弟,你既然发起了远征巴黎的作战,这种好事怎么少得了我?我组织大军帮你打仗,未来你还要谢我呢。”
留里克不禁拉下脸来:“鲁昂。你应该没有把它烧成灰烬吧。”
“应该还剩下一些房子可用。你问这些干什么?”拉格纳耸耸肩,一副无所谓模样。
“没什么。”留里克轻叹一口气已经不想继续过问了。
基于与查理、威尔芬的条约,以及与吉尔伯特的密约,鲁昂地区将永久性脱离巴黎,成为自己儿子雷格拉夫的新封地,使得儿子成为真正的“诺曼底公爵”。
留里克想要得到一个不受战争破坏的鲁昂,虽然此事有些痴心妄想。如果鲁昂是被黑狐的西进军队毁灭的,自己还能接受,事后对着黑狐、大将歌德伦德就“你们毁灭鲁昂多此一举”为由臭骂一顿就算了。
毁灭鲁昂的居然是拉格纳!自己非但不能说半个不好,还要绷着脸称赞“你做得很好”。
反正丹麦军队素来如海上蝗虫,那些主要来自西兰岛的武装渔民是什么心态留里克是比较了解的,他们抢掠了钱财、奴隶肯定要高高兴兴回家。
塞纳河下游距离丹麦老家实在太远了,来自西兰岛的渔民们放着因战争破坏成了白地的日德兰半岛不去圈地占领,反而跑到遥远的塞纳河畔定居实在牵强。因为拉格纳作为丹麦王,不可能远离他的王城哥本哈根跑到塞纳河定居,没了丹麦王的撑腰,不愿意皈依天主的自由渔民为了自身安全当然还是要在北方待着,等到拉格纳又萌生了跨海打劫的想法,兄弟姐妹们再划着船参与打劫。
留里克完全不用多问,丹麦军队两千勇士里一定有着大量的女战士。
那些女兵实力不容小觑,彪悍不输男人,不过她们的存在也意味着丹麦军其实后劲不足。
如果他们仅有两千战兵的话,相对于庞大的联军根本不算什么。
留里克还没有发问,这不,拉格纳终于问出一个关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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