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汤。
滋补这一块儿,他认第二没人称第一。
【你啊,生得太迟。】公羊永业可惜地道,【要是老夫年轻时候遇见你,说不定也会誓死追随。找个一心一意干正事,不被美色迷惑的主君,简直比老夫要孩子还难。】
这种主君身上总有种说不出的魔力,就跟铁器碰上了磁石,不受控制就想贴上去。
恨不得这一辈子就跟定对方了。
沈棠:【您老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公羊永业道:【此一时,彼一时。】
他不由设想那副画面。
十几岁的少年碰见最意气风发的自己,二人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即便少年实力弱一些,但心性极佳,又有明君真龙之相,自己也肯定会高看对方,将对方视作能平等对话的强者。那时到处都打仗,少年随便被卷入哪场战争,顺理成章就能踏上称王之路。
若碰上哪个意气相投的彻侯,说不定也能让对方另眼相待,愿意伸手一二。待少年势力再大些,将彻侯彻底拉入伙儿也不是不能。
公羊永业意识到惊悚的点,似乎不管怎么设想,只要少年能在乱世泥泞活下来,她就必定能建国称王。这不是个偶然,而是必然。
如今么——
他老人家只想在有生之年抱上血脉相连的亲生孩子,也不挑男女,给他一个就好。
沈棠笑道:【受宠若惊。】
要知道这些老登一个比一个倔,一旦对谁有不好印象便很难再改正,即便意识到自己错了,也不肯拉下脸道歉,骨子里傲娇得很。
简单试毒,沈棠闭着眼睛一口闷了。
味道怪,但效果立竿见影。
一股热意从丹府位置往四肢蔓延,浑身暖洋洋,确实舒坦不少。沈棠正要夸奖对方两句,两缕温热的红色小蛇顺着鼻孔蜿蜒而下。
【你这是肾虚啊?】
沈棠:【……】
她再也不相信公羊永业这个庸医了。
也不知道老登往里面加了多少大补药材,流鼻血不说,她还感觉浑身燥热,精力充沛到不正常。公羊永业提议她可以招幸个男人,运动一番发发热就能好了,何必苦熬。
沈棠流着鼻血指着他道:【庸医!】
专攻男科多年还是这么个水准!
公羊永业不爽。
骂别的,他能忍,骂他庸医不能忍!
忿忿地道:【那你自己熬着吧。】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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