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照射进来的些许月光。
似若白霜的月光映照在仇璇玑的左侧,毫无遮掩的天鹅颈与清冷纯欲的侧颜,幽深白皙的肌肤,更显了一分宁静与唯美。
温水洗凝脂,月照出浴容。
美人出浴时最美好的描写莫过于此。
许守靖眼神有些发愣,直到与那双自带君王威严的凤眸对上视线,才恍然清醒。
一般在这种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来着?
许守靖觉得对于此生第一个女人,应该给予的不只是温暖的胸怀,还应该有语言的关切,以及往后余生的承诺。
这些都是他前世甚至今生,曾经在内心演练无数次的事情。
然而,当事情真的发展到这一步时,许守靖才发现……理论终究只是理论。
他甚至大脑空白到,没办法自然地说出一句“喜欢”。
说到底,他这个理论派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骑马坐高铁的一天。
别看他平常敢对楚姨上上手,闲着没事儿对容月姐亲几口也没什么心理压力。
但这毕竟只是刚刚站在击球席,又不是只有安全上垒这一条出路……还有牺牲短打呢。
许守靖此前就一直在做着“牺牲短打”的拉扯。
简单来说,理论知识相当丰富,但真上手有点怂。
所以当许守靖莫名其妙来到一个‘被迫’的位子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靖儿,你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
许守靖正在疯狂做着头脑风暴,眼前虚影一闪,红色睡裙的仇璇玑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面前,玉手按着床沿,躬着身子,眼神有些不解。
滴答——
温热的水滴砸在许守靖的眼角,顺着脸颊滑落,月光下,看着像是在悲伤的哭泣。
有一说一,许守靖确实挺想哭的,他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雪峰峡谷,默默吞咽了一口口水,强提起一丝勉强的笑容:
“仇师叔……”
“……”仇璇玑目光平淡,没有回话的意思。
许守靖一愣,略微琢磨了下,试探道:“璇玑?”
“你说。”仇璇玑清冷的美眸露出了一丝满意,膝盖压在床上,微微一用力,便爬了上去。
“呃……我是想说…哎?”
许守靖眼睁睁看着仇璇玑掀开被子,就这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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