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生日那年楚姨送给他的,好巧不巧的是,容月姐也送了一件一模一样的。
许守靖一直都觉得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挺没用的,但现在却打从心底庆幸。
若是换一件不一样的衣服过去,即便姜容月喝醉了,以她的细心程度也肯定会起疑心。但如果不换,也没办法解释满身余娇霜的味道是怎么来的,到时候肯定又是少不了一句“姐姐在这里伤心买醉,你却又去外面找其他女人……”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谁能看得出来?
许守靖确认身上没有其他胭脂水粉的香味后,正了衣冠,抬步朝姜容月的房间走去。
院子还是那个空旷的院子,一整天没人打理,已经堆上了厚厚的积雪,要说唯一不一样的地方的话,那就是原本被一道禁制锁住的房门,此刻如同迎接十一月冷风一般畅通无阻。
许守靖一眼就看到了屋子里喝闷酒的姜容月,她依旧穿着那件烟紫长裙,那张明艳绝世的脸儿,在微醺的酒气的沾染下,比起平时少了一分婉约,却平添了一分妩媚,便如同盛开的紫鸢花,无时不刻在诠释着花容月貌。
姜容月作为龙玉门的大师姐,修为已经到了沧海境巅峰,不日便可进境龙门,即便醉酒,也很轻松的察觉到许守靖的到来。
她举着酒杯,抬头瞥了眼含笑走来的许守靖,淡淡的‘哼’一声,自顾自地继续抿酒。
许守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也不气馁,搬了张椅子,凑到姜容月的面前,轻笑道:
“容月姐,平时也没见你喝过酒……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有兴致?”
姜容月捏着鼻子,蹙着眉把酒液送进肚子,听到了许守靖的话,瞥了他一眼,视线看着别处:
“因为有某个负心……弟弟把我这个可怜的姐姐扔在家里不管不顾,除了酒你还让我喝什么?”
许守靖见她又把酒杯满上,连忙夺过杯子,含笑解释道:
“容月姐,你也知道仇师叔修炼出了差错,作为晚辈,自然要关心一番才附和礼数……更何况,整个九洲也只有我能帮仇师叔了。”
姜容月对于这种显而易见的托辞是左耳进右耳出,手中杯子被弟弟抢走,便又拿起了另一只空杯子,可还没来得及倒酒,却再一次被抢走了。
她几次想要夺回杯子无果,一时气急,瞪眼道:“你的关心就是在床上关心是吧?”
许守靖笑容一僵,喉结蠕动了下,默默仰起头把手中醉仙酿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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