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
幽兰香气扑鼻,耳边被柔柔的气息弄得痒痒的。
紫裙女子紧紧地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抿了下薄唇,惨然道:
“小靖,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没躲着你啊。”
许守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这种感觉的答案似乎很简单就能想明白,但每当他陷入沉思,冥冥之中就有一股不明力量把他的大脑搅得一团糟,连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做不到。
姜容月素手抚上了许守靖的脸颊,声音中透露着祈求:
“小靖,姐姐以后都听你的好吗?不要再躲着姐姐了……见不到你的日子,姐姐好痛苦……”
“……”
许守靖听出来了,他容月姐的人设也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什么情况?
许守靖喉结蠕动了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容月姐……你不会也想要跟我殉情吧?”
“殉情?为什么要殉情?”姜容月精致的脸儿上写满了疑惑。
许守靖顿时松了口气:“不是殉情就好。”
咚——
后脑突然遭受重击,许守靖脑袋一阵恍惚,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微弱的视线中,似乎看到了平常温柔可人的容月姐,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脸——
说好的不殉情呢?
意识遁入了黑暗。
——
滴答——
滴答——
昏暗的石室几乎没有光亮,空气有些潮湿,房顶缝隙中汇聚的水珠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水线,砸在了脸上,溅起了一阵微弱的水雾。
许守靖再度从黑暗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拘束在了一个灵檀木制成的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扣住了不说,连脖子也被一个黑色项圈限制住了可活动的范围。
按道理说,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这么个地方应该陷入恐慌才对,但许守靖却反常的十分冷静,如冠玉的脸庞面无表情,勾魂的桃花眼隐隐透露出了一丝……无奈。
脑袋虽然因为被偷袭了那么一下还留存了些晕眩,但思绪却格外地清明。
嗯,他想通了。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许守靖被砸了那么一下之后,脑袋里一直阻挠他过度思考的那团东西被砸散了。
包括他“真正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现在也很清晰的印在了脑海中。
他依稀记得昏迷过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在和苏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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