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的,那么她就分娩。
神明想要的一切,信徒都该无条件的满足和相信。
只要…
只要他一直是。
仙德尔轻柔如风的软手抚上猎犬瑟瑟发抖的脖颈,在她的动脉,在她那承载深红的管道,充斥恐惧、怯懦与软弱的灵液上刀锋般地移动。
这无疑唤醒了人类古老血脉中对于死亡最深的恐惧与敬畏。
她说。
振翅的白鸟是自由的象征。
但它们也随意排便。
而一个渴望大海的灵魂,若让她见到了一片干涸龟裂的土地…
她不会在上面种玫瑰的。
‘就像他选中了你。’
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蓝色的血液。
它们肿大,膨胀,几乎要从眼眶中挤出来。
‘他总是对的吗?’
‘还是…’
‘让人失望了?’
‘如果这样…他可不算我的神恩了…’
哈莉妲不懂这些话里的意思。
但她知道。
仙德尔·克拉托弗是个真真正正的疯子。
她会害了柯林斯先生。
她会袖手旁观,任由一些人带走团长,然后,等他说出‘邪教徒’的身份…
哈莉妲不清楚‘邪教徒’由谁来判定,但她知道,一旦被烙上‘邪教徒’的印记,柯林斯先生就会被烧死。
哈莉妲怎么能让人害了她的先生,害了那给她茫茫大夜里灯火的人?
于是…
嘎吱。
钥匙拧开了铁门。
一簇摇曳的火光照亮了那张微暗的面庞。
梅森·莱尔坐在角落里,懒洋洋抬起头,正巧和那双银色的眸子对上。
紧实而充满力量的躯体静静被黑暗笼罩着。
在这死寂般的笼子里,梅森·莱尔忽然看见了希望…也许彼此都是。
哈莉妲。
他的孩子,他的黑皮奴隶,他亲爱、挚爱,永远思念的小美人…
哈莉妲啊。
梅森·莱尔不敢置信,揉着眼睛和酸软的大腿、屁股,连滚带爬!
“哈莉妲?!”
他又叫了一声。
一如往常。
那姑娘怯怯缩着脖子,结结巴巴地应。
“…先、先生。”
梅森·莱尔心中的重锤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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