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佳肴,红袖添香,宋骐恢复了常态,完全冷静下来,他迅速整理了思路,说起“泗水安保”那边的大动作,问张景和有什么看法。真是不消停!才安稳没多久,又在酝酿什么大动作?张景和眉头微蹙,陷入了沉思中。离开熙辰大厦后,他们也断绝了消息来源,“泗水安保”内部实行军事化管理,戒备森严,从上到下保密意识都很强,能打听到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枝节,为了避嫌,集团也没有刻意发展“线人”,每每“两眼一抹黑”,事到临头才听说。
宋骐见她久久不语,主动说起自己的推测,滨海市,东星湾,出海口,周吉这是为自己找了一条安全的退路。张景和长长舒了口气,认可他的意见,不过她生出其他担心,周吉此举是“未雨绸缪”,还是“临渴掘井”,来自“寄生种”的威胁究竟有多迫切,他们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她很快下定了决心,建议宋骐亲自拜访一下周吉,放低姿态,表明态度,作为劳务输出公司,“乾泰集团”与“泗水安保”密不可分,为了更好地提供配套服务,他愿意迁往滨海市,以此作为试探。
仅仅是试探吗?宋骐看了她一眼,反问道:“如果他一口答应下来呢?”
张景和语气透出几分苦涩,说:“不会的,至少不会答应集团整体搬迁……最多接纳一部分核心人员……滨海市和东星湾只是一个撤退的据点,如果泗水城守不住,那里也一样……”
宋骐明白她的意思,真到了那一步,保留地的幸存者不可能全部登船撤离,“乾泰集团”统共能拿到多少“船票”?100张?50张?他觉得并不乐观。不管怎样,一路风风雨雨磕磕碰碰走到今天,哪怕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都丢下,最坏的结果是“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只要能活下去,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二人商量了大半夜,迷迷糊糊眯到天亮,带上香烛纸钱和供品,让司机把车开到边门外,没有惊动其他人,悄悄踏上行程,直奔熙辰大厦而去。大厦已经成为自卫队基地的一部分,虽然不像弹药库和实验区那样戒备森严,也不是外人随随便便能够靠近的,宋骐顶着“乾泰集团”总裁的名头,得到了一些小小优待,虽然没有提前预约,警卫还是帮他传了个话,层层上报。
半个小时后,宋骐和张景和获准进入“墓地”,“守墓人”李长生出面接待,许久未见,他变得清隽瘦削,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也更加沉默寡言。得知对方的来意,他把宋、张二人引到荀冶的墓前祭扫,一个清清爽爽“土馒头”,寸草不生,连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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