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所有人也明白了这个规则的险恶之处。
只有通过直击对手,才能保全这位少女,就算自摸都不行。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哦,有点意思。”
南彦算是理解了对方为什么会有恃无恐,以老黄对孙女的照顾,必然不可能随意自摸,这样哪怕最终赢下了牌局,福丸小糸的手指也不剩下多少了。
尤其是一些大牌的自摸,他更是慎之又慎。
故而他只能追求直击对手。
但直击这个级别的对手,哪有这么容易?
如果对方一味防守的话,想要完成直击,绝对是难如登天。
更何况这一局各家都是五万点点数,也是用心险恶的规则,因为想要击飞是非常困难的,更何况做大牌也不是那么简单。
所以基本上打完这一场,福丸小糸一定会付出几根指头,怎么都要疼得昏过去。
可以说这个羽鸟,绝对是用心险恶。
然而眼前的少年,居然说这个规则有意思,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么有意思的对局,只有一位人柱怎么行呢?”
南彦笑了笑,“要不人柱再多一些,这样会更有意思!羽鸟,我看你的手指似乎还是完好无损的啊。”
听到南彦意有所指的话,羽鸟知道对方是在用激将法。
他自然不可能上当。
要知道这个对局之所以是必胜的,首先是他自身没有入局,人柱用的是福丸黄的孙女。
对方赢了,只是让他的孙女完好无损地回到身边。
而对方输了,不仅仅孙女保不住,福丸黄也得成为他的手下。
不论输赢,他都不会损失什么。
这也是这场牌局他必胜的条件之一。
因为他并未以身入局。
所以这个牌局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对等的。
傀想要激怒他,请君入瓮,让人柱的数量增加,这反而是让牌局变得更加的公平,对他反而是大大的不利。
他自然不可能同意这个条件。
不公平的对局,才有百分百的胜算。
所以他不会提出跟傀打对等牌注的局。
“不好意思,我是不会答应这种不合理的要求,更何况我可是羽鸟秀父的儿子,我的命可比你们所有人都高贵得多,用你们的贱命来交换我的一根胡萝卜,我都觉得不值得,你能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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