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熟。
他们觉得混团体就是跟几个狐朋狗友称兄道弟,每天干架很酷,能泡到好多妞这种人能干成什么大事。
希贝尔原本没打算收这个少年,直到他后来说了一句话——我想跟你们一起,把通天塔烧成灰。
少年说这句话时,目光清澈,坚定,没有丝毫杂质。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让他在狼袭有了一席之地。
此时,少年口中不停淌着血,眼睛直勾勾看着希贝尔,嘴巴张张合合似想说些什么。
“别别.”
希贝尔强忍住悲痛,抓住他的手安慰道:“别什么?别走?不会的,我不会走的,我在呢!医生马上就到,你肯定会没事的!”
少年扯动嘴角,露出悲惨的笑,用尽力气说出了最后的话:“别别告诉我妈.”
随着最后一口气伴随着血沫从口鼻涌出,他瘫在地上没了动静,眼睛至死都没闭上,就这么空洞地看着被战火映红的夜空。
希贝尔呆呆地跪在少年的尸体旁,视线被泪水模糊,心脏像被一只大手蹂躏,剧烈的痛楚使她难以呼吸。
她泪流满面,向周围漫无目的地嘶吼着:“周寒年!给我滚出来!!!”
“不是要剿灭狼袭吗?那就出来堂堂正正决斗啊!打一枪就跑算他妈什么本事?!出来!!!”
她的声音在废墟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特洛伊面色阴沉地说:“别喊了,早都跑了.这就是死镰针对狼袭的战术,不断杀伤我们的有生力量,又故意不正面决战,让我们四处救火疲于奔命。”
希贝尔用力擦掉眼泪,起身骑上摩托,准备发动引擎离去。
特洛伊立刻上前阻拦:“你去哪?!”
“我去内城!”希贝尔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周寒年不是专杀我们同伴吗?那我也去杀他的同伴!我这就去死镰总部,见一个杀一个!”
特洛伊呵斥道:“你这样做没用!周寒年肯定早就有应对报复的方案,贸然过去有危险不说,就算被你杀掉几个死镰的人,又能怎样?”
“你今天去杀,明天就会有一堆媒体报道,狼袭暴徒冲进内城烧杀抢掠,那些受害者多么无辜,多么惨,把大众的怒火引到我们身上。”
“到时候周寒年再借着舆论一番操作,把其它佣兵团也拉进来,再把当局部队也拉进来,情况只会更糟糕。”
希贝尔流着眼泪,不甘地质问道:“那周寒年呢?他用这么下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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