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定格在马身上的刀,是刺客挥过来的那把。
在插在马身上,周边雪白的皮毛已经染成鲜红色,红的刺眼赫人。
“德顺!”项子喻见德顺正在发呆,又大喊了一声,恨不得自己上去,可是一群太医,吓到六神无主的太监怎么支撑的住马车?!
“容儿!撑住!马上就好了!”
“怀南...”花容拍着马车,脊椎传的疼痛让她差点直接疼昏过去,“没事...我没事,我爬出去...”
“好!”项子喻当即应到,“你心点!”
花容“嗯”了一声,便没有力气再回答,推了推一旁的华露,指了指斜着的车门,示意爬出去。
华露看了眼车门,点点头,咬着牙,支撑起身子往外爬,爬一步还要看看后面的花容,搀扶着些。
里面动一下,外头支撑的压力也就越大,一点点下沉,太监咬着牙,卯足着力气,涨红着脸。汗如雨下。
项子喻咬着牙,胳膊上的疼痛已经全然感受不到,几乎已经麻木,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撑住,花容还没有出来。
“德顺!”项子喻再次大喊一声。
六神无主的德顺这才清醒过来,看着插入马腹中的刀,咬咬牙,伸手,卯足力气往外爬,整个人都往后仰用力。
他一个太监,杀过人,见过血,却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没有从马腹上拔刀。
“磁啦!”
剑拔出来了!扬起半的血。
德顺跌跌撞撞往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子,手里是一把沾满血的剑,血顺着刀刃,滴答滴答往下流。
拿到了!
项子喻瞥见大喜,连忙大喊,“德顺!砍断缰绳!”
砍断缰绳,把死掉的马松开,这样能减轻不少的重量。
“是。”
德顺激动的拿着剑去砍缰绳,突然,身子一僵,有些冰凉又有些疼痛。全部的血液逆流而上直冲头顶,呕,猩红的血溢满了口腔。
瞪大的眼睛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腹部冒出了个剑头,还带着点血,呵...这个位置,和那匹马有些想象。
“德顺!”项子喻惊恐的大喊一声。
德顺没有看项子喻,咬着牙往前走了几步,举起刀,对着两边的缰绳狠狠的砍下去,断了!缰绳断了。
没有马车支撑的马歪歪身子直接倒了下去,压在来不及后湍德顺身上,磁啦,冒出头的剑直接贯穿谅顺的身体,猩红猩红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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