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会肯定大快朵颐。
幕泽玺本来不饿,见她跟个护食的小兔子般从上菜到现在就没停过嘴,也不由动了几下筷子。
落昭阳乐开了花,夹了一筷子放在幕泽玺的碗中,“吃这个...可好吃了。”
幕泽玺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肚子,“还真能吃...”
落昭阳抬手抹了抹自己唇上的糕渣子,歪着自己的发髻,声音软糯软糯道:“那爷还养得起我吗?”
幕泽玺眼眸夹笑,也不再刻意压下,牵着她的小手,一根根地把玩着。
“爷的东宫怕是只能养得起你了....”
火辣辣的情话纳在她怀里,她傲娇地扭过脸,“这可是爷自己说的,只养得下我,那若有了我,便就不能有别人了,爷一诺千金....最好是要说话算话。”
男人朗笑一声,抬手在她的小腹上挠痒痒使坏,“在这挖坑等着我呢...你个小东西。”
他心中轻轻许诺,除了你,再不会有别人了。
这边洋溢着笑意,温馨无比。
隔壁间挨着的一间厢房内传来女子暴怒声。
“娘....凭什么要取消我和太子的婚事?”月疏浅气得花容失色,该有的温婉端庄此刻消失不见。
她抬手拾起一碟点心,砸落地面,“我不要嫁与他....”
落昭阳被盘子砸落地面的响声吸引,她耳朵一动,朝她隔间望了过去。
“幕泽玺....你瞧那里面....那声音怎么听起来这样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幕泽玺敲了敲她的脑门,不以为然,“吃完我带你去隔壁的铺子挑些首饰,你平日里穿戴得太过素净了。”
落昭阳摆了摆首,“不用了,我嫁妆匣子里什么东西没有,只是...那阁间女子的声音,若我没听错,好像是月疏浅。”
月疏浅怒声,伸出手指着裴翰学,“他算个什么东西,家里穷困潦倒的,不过只有几亩良田,母亲...我堂堂月家嫡女,若真的嫁给这个穷书生,且不是贻笑大方,我今后还如何在人前走!”
裴翰学眼眸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得这样的月疏浅陌生无比。
月夫人叹了一息,“造孽啊!孩子当初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如今你们的事都这样了,太子爷必定是不会再要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安心待嫁吧...”
“啪”一声,月疏浅再次砸下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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