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俯在她榻前,“昭儿...别哭...”
朝幕泽玺投去略哀求的目光,冷冷道:“太子爷...吾儿遭此伤痛...您还是先离开罢。”
他手背直冒青筋,低声道:“落夫人...照顾好她。”
话音落地,起身而去。
落昭阳醒了一会儿后,又昏了过去。
梦里梦外,真真假假掺合在一起。
原来她早就身在局中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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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泽玺不敢宿在落府,怕落昭阳见了他又再次激动起来。
在落府附近,寻了间客栈住下。
丁茂在屋外便闻见浓厚香醇的酒味。
他不由进屋从失魂落魄的幕泽玺手中夺过酒壶,劝道:“太子爷万别再喝了,您这样终日酒不离身,身子也挨不住的。”
幕泽玺阴鸷的眸子一抬,丁茂全身微颤,他硬着头皮道:“爷在这屋里头喝闷酒也解决不了事,小主子刚刚小产,又经历了丧父之痛,万一时想不开,您该想法子劝小主子,亦或早日查明真相才是啊!”
丁茂这一顿劝,到真让幕泽玺醍醐灌顶。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正沉思着。
同时,“咚咚咚...”屋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他朝丁茂递了眼色,丁茂急忙开了门。
贺承启站在门外,朝幕泽玺略一颔首。
幕泽玺抿唇,他脑海中对贺承启记忆少之又少,对他贬至承州只是略略听说过,这其中怕是有自己的手笔。
大抵也知道自己同这些个兄弟们都不亲近,且还多有过节。
贺承启未待他出声,已经自顾自地进了门。
他抬眸示意丁茂出去,丁茂战战兢兢地望了眼幕泽玺,待看见他略一点头,这才退了出去。
幕泽玺抬眸看他,眼中警惕之色渐起,他低道:“四弟今日...是来看我笑话的?”
贺承启牵唇笑了笑,摆首毫不客气地坐下。
待坐定后,方才戏谑道:“你这失了个忆,人倒也越活越回去了,我如今...可没空在这看你的笑话。”
幕泽玺听他这打趣的模样,眉间略一轻舒,抬手正欲替他斟了一杯酒。
贺承启大掌将酒杯覆上,“别了...我早戒了,我家夫人说了这喝酒对身子不好。”
幕泽玺微一皱眉,他知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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