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绽,随即展开话题。
“唐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嘛?”吴启哲笑问道。
“那到不是,公子你文采斐然,东瀛之人难有匹敌,但如果公子是唐人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也只有唐人才拥有这般惊才绝艳的诗词天赋。”羽衣狐睫毛上翘,明亮妩媚的双眼写满了崇拜之色,像是真的非常欣赏吴启哲的诗才一般。
“羽衣姑娘谬赞了,像我这样的人,在中土大唐犹如过江之卿,没什么好稀奇的。”吴启哲谦虚道。
“你们唐人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过于谦虚了,有真本事,却往往不喜欢显露。”羽衣狐浅言微笑道。
“我今日不就为羽衣姑娘你显露了!”吴启哲言语间,很自然的握住了羽衣狐那只放在桌案上的葱白玉手。
“公子,你就会讨女儿家的便宜,妾身不依了。”话是这么说,但羽衣狐却没有丝毫要挣脱的意思,一双素白光洁的玉手任由吴启哲握在掌中。
吴启哲目光流连在羽衣狐柔弱无骨的玉手上,五指纤细,肌肤雪白,手背的肌肤上还能清晰看到脉络纤细的青色血管,当然最吸引人目光的还是那无根玉指尖端的血红色指甲油,给人一种美丽又危险的感觉。
他心中思绪连篇,他握住的这只玉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类的鲜血,当然并没有什么好同情的,也不值得他同情。
不过吴启哲倒是真的冤枉了羽衣狐,羽衣狐是狐狸精不假,但以往她都是借助傀儡之身,来吸食血气精华,所以本体根本不会沾染上半分血气,这双玉手自然更加就不会沾染上鲜血了。
吴启哲握住羽衣狐的玉手,随口问道:”不知道羽衣姑娘,为何会流落到这风尘之地?”
话音刚落,羽衣狐就抽出了被吴启哲握住的小手,明艳动人的俏脸,也变得期期艾艾,娇靥欲泣,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
吴启哲故作慌张的继续问道:“在下是否无意间提起了姑娘的伤心事,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像姑娘道歉。”
羽衣狐轻纱掩面,幽幽开口道:“哪能怪公子,都是妾身命苦,公子既然想听,妾身也不妨告诉公子,谁让公子是妾身的恩主呢。”
“妾身本是官宦人家,从小锦衣玉食,衣食无忧,谁成想,三年前家父不小心得罪了天皇近臣,被冤枉以至于叛了死刑,更是抄没了家产,母亲郁郁而终,亲身也被打入了贱籍,若非如此,谁又想流落到这烟花巷柳之地呢。”说到这里,晶莹剔透的泪珠,已经从眼眶中滚落,美人泣泪,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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