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丫头,爷若不轨哪有你反抗的地儿?在庄上就有百八十次机会了,还用得着在这里不轨呢?”
被她的“心怀不轨”气到了,林天良目光微沉。
“再说了,这院子虽是不大,但客栈的跨院格局都差不多,这小厅门一关,东屋和西屋有何区别?”
“别人要说闲话你就是住在别的院子也一样说得,这儿也没别人,张朝和六顺会管你在东屋还是西屋?”
“只有爷不放心你罢了,你却如此糟蹋爷的关心,唉……”林天良说得表情一垮,十分无奈又委屈。
“是爷想多了吧,就这一、夜而已,再说我也不是普通女子,危险来找我也得惦量惦量。”
柳如霜拿眼瞥着他,似乎不信却又觉得他说的也在理儿。
脑子里出现了无数闯空门或采.花贼的戏码。
若真有这样的危险,确实住小院里比住客栈楼上要危险得多,因为容易混入和潜逃。
但客栈一般都是前头主楼人来人往最是鱼龙混杂,自带车马和仆从的客人一般都会选择后面的小跨院。
“霜儿,让你在我屋里,除了我能安心睡着,也是让张朝和六顺夜里踏实一点,不然他们肯定要留一个守夜的。”
尽管任何时候他身边都有人守夜,但他怎会说出来?
见她表情松动,他继续劝说。
“那行,老规矩,我睡软榻,你睡床,井水不犯河水,若你再欺负人,我真的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那种!”
“知道啦,我的霜儿小姐姐,我保证你睡你的榻、我睡我的床,睡下时怎么样,起来时还怎么样!”
林天良连忙表明态度,绝不让她侍寝总行了吧。
还是那回在县城客栈时,静夜黑暗中听过她睡着时呼吸声的,后来都未能同屋,现在确实有些眷恋。
当然从县城回庄的那一晚她睡熟了,表现也最乖,一直让他很是怀念。
……俩人总算达成共识,柳如霜去收拾行李。
只是出来住一晚,他们其实没带什么行李。
只不过她今天穿戴毕竟太隆重,才另外收拾了一身平常些的衣裙。
林天良不想让她把衣裙换掉,但她还是希望自己像个丫环跟在他身边,没那么招眼。
想到她不肯同屋的担忧,林天良这才同意了。
她事先准备的是一套粉蓝衣裙,绣花和款式都很简单。
再将头上首饰摘下,重新挽发就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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