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们一个窝头分吃了,不然当年就饿死在外头了吧。
娘没多久也死了。
徐家来奔丧,将他们所有人都骂了一顿,又怪她当初去徐家没说清楚,若早说娘病重等钱救命,他们岂会不来?
原主如何能辩?只会扑在灵前哭得伤心罢了。
后来,二哥提议,让外婆把两个小的带去徐家,因为他们柳家欠债太多,兄弟两个担子也重,实在养不下。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徐家帮着养活小弟小妹,当时舅舅没说话,两个舅娘却是跳出来一通好骂。
骂得也对,哪有徐家替柳家养孩子的道理?
后来舅舅还是送来了两麻袋粮,就没有再来过了。
站在徐家的立场他们并没有做错,本就谁也不欠谁的,真要论欠,也是柳家欠了徐家的银子也不知道现在还了没有。
但站在柳如霜的立场,不管是吃了哑巴亏的原主还是穿越而来变得强势的她,都是没有理由再与徐家人亲近的。
至于两个小的?她没有问他们可还记得那年那一场艰辛的去外婆家借钱之路,她只需要照顾好他们就行。
回到庄子上,她立刻烧了热水,先给小弟小妹洗头洗澡,换上干净衣裳再让他们去西院花厅写字,她自己再打水泡了个消暑药浴。
之后她也过去那边看帐本。
最近作坊建成,山头那边也快到尾声,泡制酒储备了不少,定制的缝纫机过两天也要去拿货。
各处支出已有不少,不过仍是小钱小帐多,但也要她一笔一笔记录在册,盘算清楚。
给少年们看的帐都是庄上以前的,还没有给他们接触她接手后的新帐目。
但蓄了这么多人手在庄上,她也不会一味养着他们读书习字,但凡要帮手干活的地方都会使唤他们。
厨房挑水、打扫庄子、洗衣院子用水、跟着伙计们去巡田、跟着柳杰去山头验收垦荒进度……
有了他们,原本负责洒扫的王顺和周发两个,就成了四喜的跟班小厮,各种采买、结算等活儿,都交给他们三人了。
这天之后,再没有人来庄上找柳如霜。
柳如霜也没当回事儿,除了算好自己的帐目,给庄主把剩下的夏衣料子还是做好了新衣裳,又接着准备秋衣。
在县城时庄主给她买的那两身衣裙,只有庄主在家时她把石榴红穿过一回,庄主赶着出门,她也没有再拿出来穿过了。
平日里干活起坐,还是粗衣短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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