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大字还是后来跟着苏老太师学的。至于他“秦仲礼”与大哥“秦伯啸”二人如此文雅的名字,自然也不是爹能取出来的,来源是苏老太师朱笔一挥所赠。
秦仲礼虽是侍妾生的庶子,却是世代将门的秦家唯一能书会画的,因其做事周密,秦桎对这个次子极为信任。
秦桎一边听着折子,一边问道:“仲礼,你大哥人去哪……”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拎着绿沉枪的赤膊男子风风火火跑回正堂,大声打断秦桎话音——
“爹!你说苏王会不会来咱们淮阴!”
秦桎险些茶杯没端稳,抬头冲这个一天到晚只知收集兵器的武痴长子骂道:“说了多少遍!进屋给老子收好你的枪!”
赤膊男子大笑道:“爹,你打了大半辈子仗,还在乎这个?”
秦桎道:“算命先生给你弟弟算过,你弟弟命中见不得刀光!”
赤膊男子疑惑道:“可这上品的绿沉枪就是仲礼送……”
秦仲礼上前,忽然打断:“好了大哥,你先歇歇,让我给爹念完折子。”
“行。”秦伯啸坐到爹身边,也不顾茶烫嗓子,大口大口喝着热茶。
秦仲礼摊开折子,阅道:“城外探子来报,苏王四日前下百花岭抵达徐州,今日从城中离开,不知去向。”
秦伯啸犹豫片刻,震惊问:“爹,你说王爷会来咱这儿吗?”
秦桎手猛拍桌案,怒道:“来又如何,你是怕了还是心虚?”
秦伯啸故作高声道:“怎么可能!你爹知道我的,我哪来怕的事?”
秦桎走出正厅,看着淮阴城头竖起的秦旗,威严怒目:“秦家人身正不怕影子歪,苏王来,那便迎,有何生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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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淮阴郊野,一架并不起眼的马车里,坐着苏地最引人夺目之人。
身为苏王府军统领的苏叙一袭劲装,甘愿为车中人驾马,恰逢天空中一只信鸽振翅而来,稳稳停在苏叙手臂上。
苏叙取下信鸽腿上纸条,朝身后禀明道:“殿下,这是鬓影使收集的淮阴情报,需要您亲自过目。”
生得一双绿眸的英气侍女缓缓掀开车帘,只见车内人两条腿恣意搁在她膝盖上,英气侍女却没有丝毫不悦,眸中清波平缓,为他上下揉捏。
车内人闭目养神道:“没见着本少爷在休息?交给幽草,让她念吧。”
苏叙诧异不已,他知道王爷此行淮阴白龙微服,打算扮演一个外地来的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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