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八日是个暴热的天气,下午太阳仿佛变成哪吒的风火轮,空气烫的人不敢出门。葡萄树上一惯叽叽喳喳爱逞能的鸟也紧闭了嘴,唯一的声音是我躺在凉席上缓慢、均匀的呼吸声。每次起身倒杯凉水,都地小心翼翼,生怕动作过大会弄热自己。
四点多,太阳火火地挂在天空。家门嘎吱一声响,儿子和外甥跑了进来。儿子进门说:“太热了。”
“热,你还乱跑!看你头上的汗。”我说。
“小娃娃不跑哪能行,不跑心里会急死的!”
“急啥?”
“我和哥哥想玩电脑能不急吗?”
“那有啥急的,又不是不让你玩。”
“慢了会浪费时间的呀!“
儿子与外甥向里屋走去,我下意识地说:“喜乐,你想知道怎样的热,才是真正的热吗?”
“想,”儿子回过头来说,“外面的天气算是真正的热了吧?”
“外面是热,但不是真正的热。要是明天去六颗树那里野营,你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热。”
“六颗树在哪?”
“穿过沙漠公园,向东进入沙漠腹地约3公里处,那里有很粗的六棵沙枣树,那里还有一片绿洲,可好玩了,你去不去?“我望着儿子,他皱起眉头,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我见他忧豫,说:“只有最勇敢的孩子才敢征服这段沙路。”
“我去。”儿子说。
“我也去。”外甥说。
外甥也要去,让我吃惊不小。看来孩子对新鲜事总有兴致,但能否有坚持,有常性,才是大问题。我说道:
“你们都是小英雄。好了,这事就这样定了,明天早上六点钟准时出发。”
他们互相一笑,到里屋玩游戏去了,我心里暗喜儿子越来越能接受野营生活了。同时也觉得这次野营很蹊跷,完全是下意识作出的决定。暴热中的沙漠是什么样我很清楚,我必须做好周全的准备。
五点多,我在客厅为野营做拉东西的沙筢子。儿子见了问:“爸爸,你在干什么?”
“我在做沙漠小船,明天要带许多东西,靠人背是不行的。”
儿子好奇地蹲在地上与我一起干起来。他不停地问这,问那,想搞清沙漠中的船是怎么一回事,但怎么也搞不清……至于这次野营的经过,从儿子后来发表的这篇文章就能反应出来:
暑假的一天,我、哥哥和爸爸决定去六棵树野营,那是沙漠深处的一小片绿洲。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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