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密报呈了过来。
她打开看了一眼,立即下令:“传哀家懿旨,急召国师进宫。”
付姑姑微怔,这个时候?
这都已经三更天了。
心里这么想,面上却已经应声:“是,奴婢这就去。”
国师府,笑辰生房中烟雾缭绕,房中烛火未燃,却能听到屋里传来轻微的谈话声。
当笑辰生听到太皇太后深夜急召的旨意时,没在黑暗中的他没有太多表情,只深深的又抽了一口,这才缓缓用长烟斗敲了敲床头桌的桌角,抖净里面的灰。
笑道:“我还以为事情在白日已经了了。”
“要去?”姚天惟趴在他身上,双手托着下巴,天真的问道。
“嗯哼~”笑辰生声音透着慵懒。
“弟弟心情不错。”姚天惟笑得灿烂。
笑辰生也没否认:“我预感,有好事发生。”
当笑辰生出现在太皇太后宫里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笑辰生姗姗来迟,太皇太后却没有丝毫生气,摆弄着花瓶的她眯着眸眼:“老了,不中用了,这花瓶上的图案,从前看还是十分清晰,现在是越渐模糊。”
笑辰生堆着他的职业假笑:“是花瓶做得太小。”
说话间,狭长得不同寻常的眉眼轻轻瞥过殿中的付姑姑,付姑姑心头顿时发寒,她对这个怪异的人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边想着,边已经低着头伸手接过花瓶:“这花瓶不好,奴婢给太皇太后换个好的来。”
太皇太后也没生气,就这么任她把花瓶拿走。
待付姑姑彻底出了内殿,才道:“如今整个朝堂,也就只有国师大人能这么顺着哀家了。”
笑辰生笑着,不说话。
纤细得如同一根竹杆的身形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殿中,若非大殿烛火燃得敞亮,这副身形在黑夜中恐要吓坏不少人。
太皇太后把床头桌上的密报拿了起来,递给笑辰生:“你先看看这个。”
笑辰生微微迈步上殿,看起来比寻常人要修长的手臂将她手中的密报接过,再淡淡退到殿阶下,才慢悠悠的垂眸,看向手里的密报。
密报里只写了一句:恭亲王不在馥城。
笑辰生眯起眸子,眼底映着微不可见的兴奋。
余南卿动作一向快,行事果断狠辣又雷厉风行,密报从馥城传到京城再快也需十日左右,算上前后的时间,余南卿会在哪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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