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阿窈摇摇头:“倒也不是。”
她杵着下巴说道,
“我知道父皇是想要我厉害些,母后就我一个孩子,宫里又没有第二个子嗣,朝中本就好些人碎嘴,成天说着我万一夭折父皇就绝了嗣,而且指不定多少人想要我去死,我要是不厉害些出了事,母后会难过的。”
她本就早慧,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父皇对她是寄予厚望的,父皇和别的皇帝不同,他只有母后一个人,膝下也只会有母后的孩子,父皇让身为左相的师公为她启蒙,让安国公尹豹教她兵法,就连传授武课的也是定国公和临王他们
她自小所得到的都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她是真的不觉得累,虽然偶尔抱怨几句父皇小气,但她知道父皇做这些都是为了她好。
薛茹听着阿窈的话顿时神色一厉,居然有人敢咒阿窈?!“是谁说陛下会绝嗣?”
阿窈鼓鼓脸:“还不就是宗室那几个,还有几个满嘴为着大魏基业的朝臣,成天不是劝着父皇选妃,就是劝着父皇过继子嗣,父皇烦他们,打了两个人板子,但是那些脑袋硬的接二连三的就没断过。”
父皇这些年在朝政上独揽大权说一不二,哪怕与母后分权让她插手政事,朝中那些人也无人敢于置喙,但唯独在子嗣的事情上,不管父皇怎么教训,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人再跳出来。
父皇每次都会严惩,可严惩之后依旧有人前仆后继,朝中那些人为了让父皇选妃再孕子嗣,什么法子都用过,剑走偏锋的甚至还有那胆大包天给父皇下药将女人送上床的。
那一次父皇雷霆大怒险些大开杀戒,还是母后出面阻拦才只惩罪首,父皇护着母后本欲对外说他伤了身子再难有子嗣,可他又怕真这么说了,她这个唯一的皇嗣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阿窈虽然还小,却也知道人心险恶,知道多少人觊觎她这个皇嗣的小命,所以哪怕偶尔嘀咕几句,她也从未拒绝过父皇安排的课业,而且无论走到哪里,哪怕是在宫中,她也从不让暗卫离开她半步。
薛茹眼底冷意浮现,她知道朝中不少人不满陛下专宠阿姊,又多年没有子嗣,可居然诅咒阿窈……
只打几板子,太便宜他们了。
薛茹心底杀意浮过,陛下不好动手不代表她不能动手,她有的是法子让那些人比死难受,她面上未曾露出什么:“那些个老家伙就是闲得慌,不必理会,总有他们难过的时候。”
她将点心递给阿窈:“我这几日新得了个方子,做了些点心,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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