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不是折腾人吗?不过能听得出莫公公神色焦急,大约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楚昀宁不及多想,很快穿上了衣裳赶去了议政殿。
月色下,她步伐匆匆,压低了声音:“莫公公,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奴才不便多言,您去了就知道了。”
议政殿内
明文帝虚弱的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双眸紧闭。
见状,楚昀宁赶紧上前查探明文帝的脉象。
“皇上这样的情况有多少次了?”
明文帝外强内弱,身体都垮了,一直在咬着牙撑着。
“哎,皇上已经好几天没有入眠了,内忧外患,灾民的事还没解决完,文武百官又时常给皇上出难题,今儿傍晚来了封飞鸽传书,皇上看完就病倒了。”
莫公公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整个皇宫唯一能信得过的大夫就是楚昀宁了。
楚昀宁了然,这幅身子的确是被累垮了。
做皇帝难,做贤君更难。
于是楚昀宁写了副药方,又用针灸入穴,折腾快要天亮了,明文帝的脸色才算好转。
明文帝睁开了眼,映入眼帘就是楚昀宁巴掌大精致容颜。
“朕是不是病得快要死了?”
楚昀宁皱眉:“皇上虽然身体孱弱,还不至于快死了,这几日皇上少操些心吧,休养一阵子,天下一时半会还垮不了。”
明文帝缓缓坐起身,眉心是解不开的忧愁。
“皇上有什么烦恼不如说出来,或许我帮忙。”在楚昀宁心里,明文帝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爱憎分明,不计较个人得与失,很有大局观念。
明文帝半坐起,慵懒的靠在软枕上:“下个月玉安公主来和亲,要的却是皇后之位,宫丞相在援助百姓,其名下有不少门生,朕难废后,其二,玉安公主是云澜国的福瑞,又是唯一嫡长女,云澜国兵强马壮,这几年咱们东征西讨,损耗不少,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易得罪云澜国。”
楚昀宁陷入了沉思,问:“玉安公主有没有见过皇上?”
明文帝摇摇头:“玉安公主从未离开过云澜国。”
“既如此,我倒是有个办法,如果是玉安公主自己不愿意入宫,那云澜国就怪不到咱们头上了。”
明文帝挑眉:“说来听听。”
“皇上可以挑个没成婚的青年才俊,身份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了,若能在玉安公主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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