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姑娘都比不上。
她轻手轻脚趴在床沿:“燕岐、燕岐……”裴兮宝就着昏暗朦胧的光线,爬上床戳了戳那毫无动静的人。
突地腰身一揽,整个人滚进床榻落他怀中身侧。
可燕岐纹丝不动,似方才只是睡梦中的无心之举。
裴兮宝推了推他,在拙藤园的时候听月婵说,燕大人的小书房每日五更天就早早亮了烛火,勤奋刻苦的表态让丫鬟小奴们都敬仰的自愧不如。
扯谎呢。
她缩着身子索性往被褥里钻,跟只小猫样打着转,一昂头就爬到了他身上。
“燕岐!”她俯身,小手轻轻按在他胸膛,未挽的长发落在他颈侧带着一股子香香甜甜的气息。
别说假寐,便真格儿睡着,是个男人也该挑起了心思。
裴兮宝指尖触到门时,他就醒了,没想到宝姑娘年岁小小的,胆子倒是大大的,竟还藏着颗见色起意的心!
燕岐忍俊不禁,掐着她腰肢翻身就将她覆在身下。
“宝小姐,天色未亮,怎尽想些同床共枕之事。”他嗓音慵懒低哑,似带着两分朦胧取笑的兴味,又似任她撒野肆意的宠纵。
裴兮宝呀了声,脸先红了大半:“胡、胡说什么,我找你……有正经事。”
正经事。
谁跟小珍珠在床榻上谈正经事。
“自荐枕席?”
如果是的话,他考虑考虑。
裴兮宝嫌弃脸,燕大人这般轻佻放浪,尾巴越翘越高好不知羞呢,她从抱着的衣衫里不知掏出了什么东西塞进燕岐手中,昨儿个一顿胡吃海喝的都把这给忘了。
“你还记得尧松沣禄行吗?”
燕岐就着方亮的天色,瞧见递来的银票一角,竟有着沣禄行的印签,他神色微敛,想来除了南郡地域,京城里还有的是路子。
“哪儿来的。”
裴兮宝挑眉整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表情:“昨日我在拾陆街巷口听到了骡车声响,还以为自个儿眼花耳聋了呢。”
“所以,你选在桥南吃了整整一个时辰?”燕岐眯眼。
心眼倒是多。
裴兮宝嘟囔着燕岐怎么老喜欢偷听偷看,她带楚戎吃顿宵夜而已,当然,地点是刻意的。
“桥南的赌坊铺子、秦楼楚馆,我可都盯得牢牢的!”她认真极了。
裴盛与李崇孝皆言,南郡的少女略卖案不了了之,是因为京城有着吃“骡”的大户,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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