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长话短说”。
鲁文安缓缓松了手,霍悭箭一般窜回椅子上。众人手上家伙没手,鲁文安并不胆怯,大步走向霍悭身旁坐定,直视着孟行等他开口。
孟行先瞧着霍悭轻点了一下头,问的是此人是否可靠。霍悭毫不犹疑点了三四下,且莫说他本不怀疑鲁文安,便是有所怀疑,这会也顾不上。
霍悭与霍云旸有些轻微骨血之亲,过往关系也算密切,见他点了头,孟行才放下芥蒂,将近日来宁城之事快速说了一遍,又道:“你与将军是本家,如今出了这事,且说说主意吧。”
霍悭先是不可置信,到最后满头大汗,瘫倒在椅子上。听见孟行问,也没回答,只捂着胸口心悸不已。
霍准竟然真的烂了。
京中的相国大人烂了,那其他姓霍的都去哪了?大梁堂堂相国死了,居然都没个圣旨文书传下来。
鲁文安急切比先前更甚,站起道:“而今兵符在谁手里”。他压根就不关心霍家死活,甚至于这家蠢狗死了更好。只是马上就要打仗,他不能为此刻的霍云旸之死欢呼。
这话似咒语般将霍悭给拉了回来,他跟着站起看向孟行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霍相国死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举国上下连个风声都没。”
“你还不明白吗?”将二人领进来的袁大人不耐烦道。
“我明白啥,我他妈的能明白啥”?霍悭转身破口道:“你们在这空口无凭的,一会说相国死了,一会说云旸是反贼,云旸是反贼,你们不是?怎么他死了,你们在这坐的跟菩萨似的。霍家造反,皇帝能让你们这群人跑了?是谁.....。”
他毫无章法的挪步转动身子,手指头从这个人移动到那个人身上,又从那个人身上移往下一个人,语无伦次的问:“是谁,是你们谁害了云旸,又来害我。”
霍悭没打过仗,突闻此事,一时方寸大乱。在座的却是有近半跟随霍云旸阻过拓跋铣,生死斗争都见惯。且霍云旸都死了好一阵了,惊恐皆已退却。这会看霍悭疯魔样子,谁也懒得在意,只看向孟行,示意他赶紧将此人弄走。
原还以为霍云旸的亲眷能说出点高论,哪只是个不中用的草包。孟行也叹气挥手,想将二人先行请回去。如今宁城内忧外患,他哪还有功夫与霍悭周旋。既然是用不得,听话点老实下去当个米虫就罢了,要逃命也由得他。
若是看不开,想追随霍云旸而去,那也只能成全。
鲁文安见势不妙,再次将剑横在身前,扯了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