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蒙蒙亮,夏之淮终于从星旗市的警局里出来,站在开阔的前厅伸了个懒腰,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去吃早餐吗?”郁婕扎着马尾,穿着夹克衫和牛仔裤,从夏之淮身旁经过,指着警局对面,“那边有几家早餐店,卫生又味道不错,可以去试试。”
夏之淮捋了把头发,重新戴上帽子,拎着外套吹着冷风,困意还是不断翻涌,对郁婕的话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去,我请你吃。昨晚深夜打电话麻烦你,不好意思啊。”
郁婕摆了摆手:“干我们这行,习惯了。”
两人坐在店面狭小的早餐店内,安安静静吃了顿早餐,结束后郁婕又回了警局,夏之淮则是坐在车里给家中打电话。
桃家的小木楼里,绾绾还卷着被子,半条腿挂在床外,呼呼大睡着。
黄西空出去溜达了,竹青在后厨,玄长岁探头看了眼楼下一直在响的手机,挥袖将那玩意儿给招了上来。
“一大早的,啥事呢?”玄长岁瘫在阁楼的躺椅上,哈欠接连不断,声音也有些含糊。
夏之淮看了眼腕表:“玄叔,是你啊?老黄呢?”
“刚刚出门了,手机落在桌子上了。”玄长岁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道。
夏之淮靠在车椅上,揉了揉有些沉的太阳穴:“我昨晚和花倦见完面后,碰上了一个想绑架我的人。”
“那你现在能打电话,也就意味着对方肯定没得逞,所以你想说什么?”玄长岁很是淡定,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这人被送警察局里了,后来警方审讯后,发现他是被雇佣的。但这人根本不知道雇佣他的人身份。”
玄长岁翻了个身:“是不是你们最近刚好想查的墨林坛派去的?”
“应该不是,他不知道墨林坛。”
夏之淮仰头闭着双眼:“这人应该不是我以前工作上带来的麻烦,但最近除了墨林坛,我似乎也没惹其他人。”
“我想不明白。”
玄长岁叹了口气:“那人有没有供出他绑架你,到底干嘛?”
“说是要把我送出星旗市,去郊外的一个厂子。”夏之淮捏着手机,回想了一下,“那个地址警方查过,是个废弃的养猪场,老板因为不善养殖,最后赔了个底朝天,那地方现在还挂在他名下,没卖出去。”
“但养猪场的所有人,三个月前因为酒驾撞伤了人,如今还在看守所蹲着。警方让这个想绑架我的人联系了他的雇主,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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