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笑话,就凭那些乌合之众也妄想攻打我们的要塞?”一个油光满面、身材胖如洒桶的男人把自己塞在一张皮椅里。一边喝着酒一边笑着说,只是这张椅子似乎太窄了些,于是胖子坐得不是很舒服,叹了口气道:“看来得另外做一张椅子了。”
另一个高佻的男人摇头轻叹:“来卡农快有二十年,你至少换了五张椅子。尊敬的团长阁下,你似乎得注意自己的体重了。”
这个男人有着长而笔直的黑发,手脚修长。五官精致,精致得有像过于完美。太过完美的事物有时会显得可怕,就像这个男人。他冰冰冷冷的样子,像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名叫雷鸣的男人,埃辛认识他已经很久了。当年在修建卡农要塞的时候,这人拿着教皇厅的一纸公文来到要塞,公文里指定他是骑士团第6分团的军团长,而上任团长已经在血染之路的战役中殉职。
那天来到卡农要塞的雷鸣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转眼将近二十年过去,这个男人却依旧如此。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失去了作用,雷鸣的能力、模样乃至习惯保持着惊人的一致。不认识雷鸣的人或许觉得没什么,认识他又没有足够实力明白他的,大概也就觉得他诡异些。
只有同为军团长的埃辛,才会明白这个男人的可怕。他就像一架永不会出错的机器,维持着恐怖的精度。埃辛知道,即使一个再自律的人。当把他的人生放大之后,会发现总有些细微的波动。或者是心绪,还是其它什么东西。可自从认识雷鸣以来,他每天的生活规律只能用机械来形容。
每天哪个时间该出现在哪里,雷鸣就会在哪里。他不会迟到一秒,也不会早到一秒,总是刚刚好。这让埃辛想起某些传闻,那些传闻事关教皇厅一些秘密的实验。这些实验属于机密中的机密,其程度重要到一旦泄露,恐怕会让教皇厅这信仰的支柱崩解离析的程度。
因为那些实验,实在有违教典中的某些禁忌。
而雷鸣每年中总得在三月的几天返回教皇厅一事,更加重了埃辛在这方面的猜想。
尽管从表面来说,他是回教皇厅述职去了。可就埃辛自己,每个季度的报告也不过是一次远程通讯的事。只有三年一次的光明节,这位体重已经近吨的军团长才不得不返回新罗马城。
艰难地从椅子中挪出来,不堪重负的座椅在一声呻吟中散成了一堆零件。埃辛叹了口气道:“现在是第六张了。”
雷鸣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安静道:“埃辛团长,我觉得有必要重视下雅菲迪团长传达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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